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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驯服毒蛇,还是成为毒蛇,接受驯服 (第4/5页)
,下一秒又被谭故打回老巢:
“敬重是这么用的吗?jiejie?”
虽然语气很差,意味不明。
但这是称呼听了是真的沁人心脾啊……感觉比她喝一整杯汽水还要爽口。
于是乎——
“再叫两声,再叫两声!”
余期也跟在谭故后头穷追不舍,听不到不罢休。
谭故很是无语。
怎么别的她是听不进半点,光听进点爱听的。
她是什么坏含义自动过滤器吗?
谭掠横在二人中间,用了他发誓是他此生最甜的声音,喊了余期也一声jiejie。
余期也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毫不夸张。
“我去,我感觉我瞬间化身老鸨,身后就是青楼。”
“你会不会说话!啊!!!”
谭掠仰天长啸:
“余期也偏心偏到奶奶家了!!”
“谭故,我感觉刚刚吃的东西留不住了,怎么办。”
“你是要上吐还是下泻?”
他勾唇。
“都不要!”
余期也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
殴始作俑者。
“下次再敢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试试看呢?”
光自己揍还不得劲,非得拉着谭故一起才行。
于是局面又变成——谭掠挨训,余期也是罪魁祸首,“烧杀抢掠”,谭故在一旁做帮凶。
感觉自己就快变成他俩的狗了。
谭掠赶紧脱身,赶忙安抚二人情绪随即溜之大吉。
太可怕了,谭故真的一点知觉没有。
余期也这才来他们家第二天啊!!
这要真住上一个暑假,他不得乖乖给他的大小姐当桌凳使。
“那个,你们自便,我最近去河子家住一段时间。”
“为什么?”
余期也问。
“哪有为什么,就是他突然想我了。”
“不行吗?”
“行啊。”
谭故突然答。
语气挺搞笑的。
“带上我呗。”
“盒子难道不想我?”
“盒子是谁?我也想去。”
“好玩吗?”
随着余期也的加入,事情越变越糟。
直到谭掠硬着头皮应下,答应陪余期也去那玩一个礼拜才喊停。
段禾河,跟他们一起玩了三年的好朋友。
他老家有一片农场,最近回老家顺带邀请二人过去玩。
这不,被余期也钻了空子,不得不“全家出动”来一段一周游。
待余期也从家里拖了个沉沉的大箱子站在两人面前时,谭故谭掠才对这场“旅行”有了实质性的认知。
段禾河比他们大两岁,应当与余期也更聊得来些。
谭故心想。
却不知这趟为期一个礼拜的旅途悄然改变了一些东西,更是催生了一些本还不应诞生的情愫。
/
在坐绿皮火车的长途路上,谭掠余期也一间房。
晚上他们就坐在车厢狭窄的过道里,看窗外朦胧的月。
待到两天后经转到站,几人都已没什么人形。
到农场三人先是睡了一天一夜,后又胡吃海喝一顿。
段禾河看到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捧腹大笑。
非得跟在他们身边要求其跟他录一段即时视频。
“干什么用的?”
“宣传呗,你几个这么俊的一张脸,为我农场的旅游业发展做出点贡献不行?”
映入余期也眼睛的是成片的绿。
紧接着是段禾河的相机。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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