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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驯服毒蛇,还是成为毒蛇,接受驯服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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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一样行吗?”
谭故也不看他,只是讷讷盯着身前早已进入梦乡的女孩。
如果是她……变成她的傀儡也不错,至少她比较有意思。
谭掠摇摇头,暗笑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等到余期也再次掀开眼皮,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你就在这坐了四五个小时?!”
女孩显然已恢复活力,上蹿下跳着小猴一样绕着谭故打转。
“哇塞,真的看不出来……你在等我睡醒吗?”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直接把我丢到床上不就行了吗?”
谭故不耐拧眉,扭过头不愿看她。
耳根的红还是出卖了身体主人的想法。
“怎么?不舍得?”
“那干嘛还说什么就算我脱光了……”
嘴忽地被从后捂住。
是谭掠。
他比了嘘声,喊她下楼吃饭。
女孩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好不轻盈。
叽喳着不停跟谭掠说着自己的梦境有多么好玩多么有趣,然后再发出粲然的笑。
百无禁忌。
这是谭故现下对余期也唯一的想法。
也是悬在他头顶上方的一根足以贯穿他整个脑袋及身体的针。
她百无禁忌。
是灭族精灵,是山泉流水,是漫山遍野的荒草,是遍布空气的尘粒,是不息的火、是天上的星。
是他头顶的长针。
不知何时会把他整个身躯连同肝脏、骨髓一齐贯穿,再丢至荒山,喂那无家可归的野鬼。
谭故被她吸引的,便是那百无禁忌。
可恰巧那“无”,足以杀死一千一万个他这样无心的孤魂。
因为没有,所以向往。
可越是想要靠近,又越因为其受到伤害。
所以谭故只能装作不在意。
无视、无视、无视。
无视就是一切源头的始,他想它能帮他断掉一切不该有的线。
谭故呼气,又吸气,直至心里最后一丝杂念也被摈弃。
才缓缓下了楼。
“你俩吃独食啊?”
“谁独食了,自己搁那半天不动。”
“昨晚到底熬到几点啊你?今晚早点睡吧。”
谭掠吞着口中的食物,边悠悠对着还在下楼的谭故道。
余期也点头表示赞同。
脸颊鼓得不行,生怕有人从她嘴里夺东西吃似的。
眼睛没了早上那副无神样,已神采奕奕。
眼眶亮闪闪的,照进谭故有些疲惫的眸子。
“今晚回自己房间睡。”
“听到没有?”
余期也抬头看已至身边的少年,点头又摇头。
“你今晚不帮我吹头发了?”
余期也说话温吞,谭故只是摇头:
“自己吹。”
“怎么,我是你家男佣?”
“你给我发工资吗?”
还是那副刻薄样。
谭掠无奈,在一旁帮衬:
“他的意思是,你不能总是依赖别人。”
余期也一脸莫名其妙。
“谁依赖别人了,吹个头的事,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不吹都没事!”
还没说完就被谭故敲了一下脑袋。
她现在是真不晓得到底谁年龄比较大了。
“我比你们都大,你们能不能敬重我点?”
“别老是对我敲来敲去的成吗?”
“我又不是钟,再敲也没用。”
余期也捂着脑袋暗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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