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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沉溺(分身NP/道具/扩宫清理) (第3/3页)
纵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无法习惯对方投来的目光,他顶着视线撑起身,双腿酸软到像不属于自己身体。 “回去休息吧。” * 今日这母子相逢的戏码似乎叫月泉淮心情大好,也不再刻意留他下来作这一夜的床宠,难得给了他短暂独身的机会。 刚沾床,迟驻便累得浑身瘫软倒进被褥,双腿间体液糊乱地挂着,湿意被风吹得发凉。乌墨似的卷发散乱地铺在床榻上,他半垂着目,疲惫和困意顷刻席卷而上,只剩下一片叫人茫然的漆黑。脚下的血迹如附骨之疽,低头所见双臂白骨森森,粘附着碎损的筋骨扭曲变形地挂在身上,他摸索着出路却依旧在原地打着转,隐约只见远处微亮,但当他跌撞踉跄地向他走去,他的光明灭剧烈闪烁,最终湮灭在无边的寂静之中,而他再也无处可逃。 他猛然惊醒,睁眼时迷迷糊糊地躺了好有一会,总算是从肺中匀出口气,指尖微动便有刺痛发胀之感攀跃而上,十指连心之痛唤醒他的身躯,才后知后觉下腹至隐秘rou腔,连同双腿痛得厉害。 身上不知是未足的情潮还是冷风灌体叫他发了热,骨缝挤胀着血rou,酸软得几乎撑不住。迟驻扶着床柱摇晃着站起身,将被褥推至角落,只留下冰凉的木板,又从床边的匣中摸出一个物件。那东西沉甸甸地落在手中,像极了男人的棒,但柱身上不规律分布着大小圆形光滑的凸点和暴起的青筋,柱头则像是花苞一样,层层叠叠包裹着。 他分开腿膝跪坐于床,将假男根抵在红肿的rou唇上,冷得让他微微一颤,身体却不曾犹豫地往下压。虽然腿间爱液湿润,但进入得不算顺利,只进入了顶部,器物便冰凉干涩地被绞紧在道口,借着那点湿意猛地坐下,假男根瞬时尽数没入体腔,撕裂的痛意交混着快感冲入腰眼,花xue剧烈痉挛抽搐,青筋在白皙的腹胯上显眼暴起,腰腹绷得不能再紧。身躯已经摇摇欲坠,左臂只能顶在塌上勉力支撑,右手顺着敏感紧实的腹胯摸下,在器具几近埋没的底部探到了一段细绳。 迟驻右手双指将线一圈圈卷入指中,又咬住舌尖屏了呼吸,双指勾住绳尾用力拽出,眼前顿时昏黑一片,剧痛从道口冲入盆腔,器具顶端的花瓣半入腔口盛放而开,下腹几乎像被拧住绞rou般疼痛,他的身躯晃了晃,却还是没有倒下,而面颊边已然不知是疼痛而成的泪水还是冷汗。 被灌入女xue的精水和爱液像是开了闸似的从中空的芯处喷涌导出,淌了大半床,混杂着丝缕艳红。他视线模糊得厉害,身上的热意也愈发明显,口腔中的血味浓重,迟驻被这锈气呛咳了两声,一丝血迹从唇间溢下,右手颤抖着草草抹了几下带走狼狈,神志却还清明——他不能在自己的腹中,再留下有任何成长可能的种子。 * 自上次得知身世后,月泉峰便时有走神,有时连月泉淮和他说话,也恍惚得没能听清。前几日只留下了难解心结,他身上流淌的是迟驻和不知哪个男人的血脉,而他最崇敬的月泉淮只是他的养父。 ——怎么会呢?怎么应该呢?! 现如今他不知如何面对月泉淮,更不知如何面对曾伏于自己身下的……“母亲”。 “峰儿,这几日怎么这般没精打采?”月泉淮本欲今日教月泉峰练《迦楼罗斩十决》,结果看着他魂不舍守的模样,人是到了场,但七魂六魄倒是散了个干净,“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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