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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 (第2/2页)
他们找了一个男人和一个看起来强壮些的女人,让他们把孟虹从地上拖起来。孟虹仍然被反铐着双手,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挽着她的臂膀,把她架在中间。 孟虹的双脚沾了地,几乎还没有迈出步子,只是带着身子的分量在地下顿了一顿,热汗就从她的前额到脖颈,一波一波地流满了整副胸脯。搀扶虹的这两个人,也跟她一样被上上了脚镣,辛格的兵早就去芒市警察局把那里剩下的捆人手脚的东西全弄回来了,不过一共就没几副手铐,脚链,也是一样。 「用 绳子吧,至少……捆上手。」 为了防止他们到了有人群的地方四处乱跑,先是反绑上手,再用粗的缆绳,给人的脖子绕上一个圈,拉出一米长的距离,再绕下一个脖子,再拉出一米来,再一个……最后,把另外的十一个人连成了一长串。 虽然那可能是这些俘虏们第一次被赤身裸体地带出军队驻地走进城区,但是在那一天辛格确实没有遇到反抗。在每天都要挨上不止一回毒打,两天可能才能吃到一点东西的情形下,不用一个星期他们就已经既没有意志,也没有力量维持自己的勇气和尊严了。 这些满腮胡须,头发象乱草一样纠结的男人们看上去显得粗犷,不过当他们赤裸地行走的时候,软弱摇晃的生殖器悬挂在他们身下,却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这很好,这可以破坏公众对于他们所谓「咱们的英雄」的幻想;而在皮带的抽打下,光着身子游街的女人们就只是显得可怜了,这样也很好,就是要让那些没有进化好的本地猴子们认识清楚,打仗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打起仗来是没有什幺道德底线的,最好每个人都小心|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点,不要有一天弄到自己也被剥光了推到马路上去让人看奶看屄。 辛格靠在龙翔警卫连吉普的后座上,车挂着二挡,时开时停地跟着前边那支奇怪的队伍。他看着肮脏的红土大路上,那一串流淌着汗水的光裸的屁股,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最闪亮的东西,其中属于男人的那些显示出骨头凹凸的形状,还有上面暴露着的皮开rou裂的伤口,看上去实在够恶心的,而女人的那几个真的要圆滑很多,她们在他前方的不远处沉甸甸地摆动着,再加上当她们略显迟钝地迈出步子时向后翻起的,柔和的足弓……即使是从背面,也可以把她们和他们清楚地分辨开来。 散漫地走在旁边的是那些套在黄卡其短袖军装里的军人们。除了龙翔营的那伙宪兵以外,还有他带着的营部警卫班的人。他们大多懒洋洋地斜背着他们的武器,空出手来提着皮带,不过也有几个人把沉重的英式恩菲尔德步枪握在手中,前边上好了刺刀的。看谁不顺眼的时候刀尖就会直接扎进他或者她的背部肌rou里边去,然后往下划开一条血淋淋的大口子。 在路的更外侧,路肩和两边住房的空地上,稀疏地站着沉默的居民们。几个他的兵在这个队伍更前一点的地方用枪托砸开每一扇门,把屋里所有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能走得动路的,都赶到外边来,观看那些「反对政府者的可耻下场」。 他们都会看到,迎面走过来的那些一丝不挂的男女身体,而最引人注目的,就只能是被人架着臂膀走在最前边的大肚子女人孟虹了,或者是,一望之下使人心悸不已的,是她的那张被剧烈的痛苦扭曲了的,惨白的脸。 赤裸的孟虹虽然佝偻着身体,反背手臂,几乎是在地下拖着自己的两只脚,但是却始终不自然地高高仰着头。在她缓慢地穿过注视的目光之后,从她的背后可以看到她的长头发被拧成一握用绳子束紧,那根粗大的绳子竖立着绷直在女人的裸背上,另一头延伸到女人的腰部以下连上一个杆秤用的铁钩子,而铁钩的尖端深陷在女人的两爿屁股中间——很明显,是捅进她的肛门里去了。有些新鲜的血迹从那里边延伸出来,沾染在女人大腿内侧。 辛格已经忘了,在当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的时候,这是谁提出来的。作用是可以阻止她低下头去,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特别是,即使当她精疲力竭,处在昏迷半昏迷状态的时候也不能那幺做。反正现在看起来这个办法很有效。除了这个之外,他们还在她的脖子上挂了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民阵书记陈春的老婆孟虹/我是一个光屁股的婊子」,这块牌子现在倾斜着靠在女人高高挺出的大肚子上部,偏在一边还吊着一支手枪——扳机护圈上拴着绳子,也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是为了说明她曾经是一个武装的暴乱者。以后有人找来了一个没响的苏式木柄手榴弹,「不能让她太轻松了。」 他的兵们说。 这个铁铸的物件后来是用铁丝穿通了女人左rufang下部的皮rou,捆上以后吊在那里的。它现在滑到了女人肚子的侧面,正在她和她身边搀扶她的那个女人的两副胯骨之间,来回地碰来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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