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梦 追忆(2) (控制高潮/舔舐掌心) (第1/2页)
极境还在最好动的年纪时,三天两头摔一个新的淤青回来,卢西恩纵着他,他就在卢西恩的尾巴上系蝴蝶结,和克里斯蒂安小姐闹得浑身是泥,阿尔图罗宠他,他就把阿尔图罗的琴弓藏到费德里科的柜子里,只有每回闹大了被费德里科打一通,屁股肿到没法坐了才能安分几天。后来卢西恩去了剧院环泰拉巡演,阿尔图罗在卢恰娜的葬礼上似乎和费德里科闹了不愉快,当天费德里科一夜没睡,之后没多久阿尔图罗也不见踪迹。 极境的身边只剩下费德里科。 少年人的个子跟竹节一样快地拔高,没几年,他和费德里科身高树表上的划痕都往上蹿了好些。生活从费德里科和卢西恩轮流做饭变成费德里科一个人做饭,再变成他也能做一些简单的食物。费德里科从大学毕业前往公证所工作,极境升入高年级,已经收到了些这个年纪独有的文绉绉伤痛风的情书,全被费德里科丢进阁楼里的箱子。 早些天前。 极境早上起床时,一坐起来,就感觉到有液体淌出。他以为自己尿床了,惊慌失措地跑到卫生间,结果从那个隐秘的缝里淌出的竟然不是尿液而是鲜红的血。他颤抖地拿纸去擦,但是怎么也擦不完,噢,完了,泰拉新世代最帅气的新星还没有升起就要陨落了。极境坐在地上把自己想要做但是还没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卢西恩最后一面,又想到接下来哥哥只能一个人生活了,眼泪忍不住掉出来,随便拿张纸垫着内裤就要去写遗书。 费德里科做了早餐,正准备喊极境起床,在门口瞥见卫生间里散落的零星血点,小黎博利不知道去哪了,心里一紧,握住铳器,放轻脚步踏入房间,然后听到柜子里传来的小小的抽噎声。 他拉开柜门。 少年像寻求庇护筑起巢的小鸟,跪在费德里科的衣物中,披上费德里科的风衣包裹住自己,拿着纸和笔垫着柜门写字,费德里科一拉开,他就失了重心,圆乎地掉到人怀里。脸上的眼泪还将掉未掉,被吓了一跳止了哭,却打起嗝。 费德里科谨慎地扫视柜子内部,确认没有藏着别的生物,同时轻轻拍着极境的后背为他顺气。“发生什么事了,艾里,告诉我。”他这样稳重。 极境一边觉得丢脸,一边眼泪又掉下来。“我要死了,哥哥,我,我那个地方一直流血。怎么办,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我还想长大,我还想跟你一起...怎么办,哥哥...” 极境是在费德里科和卢西恩的眼皮子底下孵化的,对于他的身体的特殊性,他们,也只有他们,一清二楚。这在黎博利中不多见,却也有实际的案例,结论是并不影响正常生活。费德里科自认是承担一家责任的大哥,他咨询清楚医生之后,早已为这一天的到来观阅遍了相关资料,做好准备——是的,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费德里科把人抱到浴室里,褪下极境的裤子,让人坐在洗手台上,把腿张开。他用花洒接了盆温水,一边擦拭,一边为极境说明这是身体的正常现象。 可极境原本正常音量的应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细如蚊蚋。 费德里科困惑地抬头,看见极境闭着眼睛,满面通红。高涨的雌激素让那处分外敏感,费德里科一时没控制好手下的力度,毛巾划过某处,惹得极境咿地叫了一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极境捂着嘴,rou眼可见地越来越红,他又要哭了。费德里科叹了口气,“艾里,这是人体的正常反应,不用害羞。生理期高潮对你的身体不好,你——” 他知道阴蒂是女性在性方面的快感来源,于是精准地掐上阴蒂头,试想用痛楚消除快感。但极境立刻发出一声泣音,泥鳅般拱起腰,抽搐起来。 费德里科呆呆地看着。良久,等他们的呼吸都平缓,他叹了口气,俯身亲吻极境的额头主动安抚。少年人如失了魂的木偶,抱着费德里科的手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动作,一声不吭地学着怎么使用卫生巾。 极境的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他很快欢快地去了学校,费德里科在校门口望着他的背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