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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那声音也弱了些。

“真的没用吗？”楚怜有些失望。

“没有。”他又补充了一遍。

但其实，是有用的。

楚怜叹了口气。

大约是他从没对她撒过谎，所以这一次慌张的有些过头了，只看一眼他的表情，就会觉得他说的不是真的啊！

她将萧眷重新安顿好了，坐在床边商量着问他：“我们贸然回谷，我先去找老夫人打个招呼，告诉她一声。我们在岩浆溶洞内才苦战了一番，你先好好歇一晚，我们明日再出发吧？”

“好。”萧眷看上去也很累了，很快答应下来。

楚怜帮他掖好被角，才离开了。

·

谷老夫人这一次的态度与先前没有太大区别，仍然是让她自己拿主意，离开正苍阁，楚怜走向静谷的每一步都很沉重。

“楚小友。”一声带这些沧桑年纪的人的声音忽然从身侧响了起来。

是上华真人。

楚怜猛然回过神，顺了口气笑着说：“您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换了称呼。”

上华真人笑着说：“当日我与你曾说过还有一个忙要拜托你，现在，时候到了，我来告诉你我需要你帮我什么。”

楚怜忆起了，忙客气说：“您请说。”

上华真人的视线落向静谷之中，沉声道：“你可有注意到眷儿发生了一点变化？”

“您是说，性情？”

她当然注意到了，但那变化似乎很是轻微，结合他的遭遇又显得合情合理，但还是让人有一点怀疑。

上华真人点头，继续说：“眷儿他为了将你留在这个世界，耗费了强大的灵力，如今他的身子非常虚弱。”

“我知道……”楚怜敛眸，提起这个，她总觉得很是自责，若是她提前与萧眷说过几句话，哪怕一句与她相关，或许情况也会比现在好一点点。

“你或许也已经知道了，他是重活一世的人，背负着上一世的仇恨，无法再用明苍。在他破坏阵法之前，那仇恨暂且可以压制住，可现在他太虚弱了，已无法随时压制那些仇恨，故而有些时候他的意识会被仇恨引导着做出一些事来，而那些并非是他自愿。”

上华真人解释说。

“楚怜，我这一个请求，就是要请你帮我，帮他，必须让他自己打破内心对于仇恨的执着，才能在他做出自己无意识的一些决定之前，救下他。”

“这要如何打破？”楚怜问，“他所经历的杀身之仇，放在我身上，也会执着想要去让那群人付出代价的，你如果是要我劝他放弃仇恨，很抱歉，这一点我自己也做不到，更谈不上劝他。”

“我并没有让你劝他放下仇恨，我只是希望你能帮他破除仇恨的枷锁，找回自己的心。在他心里，是有着比仇恨还要重要的东西，请你帮他意识到那东西的重要性。”上华真人说。

楚怜犹豫了下，又问：“只要意识到，就可以摆脱仇恨的控制吗？”

“那就是他自己的抉择了。该更看重哪一方？他现在的做法究竟值不值得？这些，都需要他自己抉择，我只能拜托你让他意识到这些。”

“那他心里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楚怜问。

上华真人的视线落在楚怜身上，与她对视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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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眷这一夜睡得很沉。

身子真的累狠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