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退却之路已不复存在 (第2/5页)
那天带你来的人说的,其他人也有说起。我不知道有什么手段,估计会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方法吧,不管斯格斯的死亡率!或许再用导弹把主要城市轰炸一遍。又或者把相位撕裂器偷运到斯格斯的城市里——这个名字是他们最近刚想出来的,我想你知道这是指什么。” “但这样——” “这只是猜测,不一定。但大家的确已经对边境附近大小sao扰感到厌倦了。而且据说边境附近还游荡着许多斯格斯士兵,他们脱离了大部队。因为这些人,大家都担心边境附近的安全。而——虽然看上去突尼瓦的民众不怎么关心战争,但影响还是很大的,政治和经济政策还是会倾斜的,对长远的发展并不利,早晚整整个国家都会被拖进去,民生可能都保证不了。所以,肯定是不得已——” 听着崔洁就战争问题的滔滔不绝,寒寺喆没有尝试去打断她的话。不久之前还在敌方阵营的他,心里只有对身在斯格斯的亲人朋友的担忧。但她所说得每一句话又都没有任何错误,挑不出任何毛病,战争拖延下去的后果他自己也一直在考虑。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站在哪方的立场上去考虑。 崔洁也意识到太多谈论这个话题极为不合适,赶紧闭上了嘴。就在这相互的沉默中,寒寺喆吃干净了面前的那碗馎饦。 “够吗?还需要再来点吗?” “不了!谢谢。足够了。”看着崔洁表露出来的如大姐般的关心,寒寺喆越发不理解自己刚才那心中的荡漾从何而来。或者只是因为她太过多变,他只能这样说服自己。但当他再次注视起身边的她时,那眼神、那发梢、那敞开的衣领,乃至那轻拿着酒瓶的姿势,又让那激动的荡漾迅速强烈的回归到心中。在这情绪的支配下,他更只敢也只希望坐在此时此处,继续注视她,而不要有任何不确定下的改变,让他连这瞎想的机会也丧失掉。 崔洁却没有给他继续对视的机会,她微微低下头,看向了地面。这简单的动作却使寒寺喆有机会更肆无忌惮地注视她,让他的心跳得更快,让他敢伸出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崔洁缓缓抬起头,脸上写满迷茫和诧异,一滴泪水正好在此时离开了眼睑。寒寺喆对这一幕不知所措,赶紧收回手来。 “至少还有你在——”崔洁的这半句话让寒寺喆不知该作何种理解,她把酒瓶放回到桌子上,“听你的,已经尽量少喝了。” “对不起——”寒寺喆只能硬将自己知道的那点事情联系在一起,尝试理解她眼角的泪珠以及她的话。 “——不——我——”崔洁也不理解寒寺喆的话,“你没有需要道歉的呀!”她努力打起精神,“——这样吧,我那边会抓紧的,这几天你就两手准备。当然了,如果上面同意了,你们四个,还有我,都会同时调进项目里。” 这一句话过后,崔洁已经如同变了一个人,重新找回之前的干练和果断。寒寺喆却根本跟不上她这转变的节奏,一边答应着,一边揣测着,一边盼望着她能回到刚才那忧伤的时刻。更关键的是,他不知道在答应她那“两手准备”之后,还有什么东西能继续说下去。而心中突然的一阵瘙痒,让他浑身感到不舒服,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随即站起来:“已经很晚了,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不不,我自己来就行。”崔洁也赶忙站起来,去拦他的手,却不小心与他撞在一起。 寒寺喆一阵慌乱,手足无措,赶忙道歉。崔洁也和他差不多,赶紧向后退,却被椅子绊住,虽伤愈却缺乏力量的腿无力支撑自己的全部重量,身体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寒寺喆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伸手直接搂向她的后背。 这一刹那的混乱过后,寒寺喆发现,崔洁已经躺在自己的怀中。她的衣服并不厚,柔软,渗透着她身体的温度,暴露着她身体的轮廓。他能感受到,确切感受到,肌rou富有弹性的路,肋骨富有韧性的径,如这层衣服的布料根本不存在。寒寺喆确信她已经站稳,不会再有跌倒的风险,却也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想放开这个真实的身体。 “喂!”她轻声唤着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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