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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平坦舒适,可你不听我的话。 我害了你,我要怎么补偿你… 一些颠三倒四,不知所谓的狗屁话。 听得江惩愈发火大,恨不得一盆凉水给孔叙浇醒,无论如何都比这时候听话。 一些检查要等人清醒了才能做,几天水米未进,进医院二话不说就吊上葡萄糖了。 然后就没什么了,打完针再说吧。 江惩有点后悔领她过来了,二半夜的折腾人,早知如此应该让阿力陪她。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也懒得折腾回去了。 床很大,女人依旧只躺一点,他便不客气的把剩下的据为己有。 孔叙睡的不好,江惩也是一夜都没睡着。 耳旁都是女人絮絮叨叨的废话,一会提起方齐,一会又提起他。 她还在梦里哭,人不清醒但身体是抖着的,额头上青筋都鼓起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求他。 明明是她求他,可听起来却像是控诉,控诉他的一条条罪责。 果真撕心裂肺,他做过的事她都记得。 吵得江惩心烦意乱,更加的睡不着。 更何况她提起方齐,江惩就满脑子都是那个小白脸。 他调查过他,里里外外,祖上三代。 孔叙没说错,人家清清白白。 所以有点想不明白,他爱她什么呢? 爱她肮脏?爱她下贱? 怎么想都离谱,至今江惩都没找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那天要不是贺虔来的快,方齐真要命丧黄泉。 杀鸡儆猴,江惩一贯的作风。 重要的不是谁生谁死,重要的是他要让孔叙记住,这一次你流了多少眼泪。 难过吗? 难过就不要有下一回。 所以手段狠辣,决绝而残忍。 见血封喉,一击毙命。 要让女人这辈子都记住,午夜梦回时仍提心吊胆。 她越是求他,他便杀心越浓。 可孔叙如今的身体情况、精神状态都在计划之外,他只是小惩大诫,她便垮了下来。 凭空添了诸多麻烦。 他本想着要让孔叙亲眼看见,方齐是如何惨死在她面前。 如今来看这想法不妥。 孔叙怕是要死在所有人前面了。 他也忘了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醒来就看见孔叙坐在床边。 不知道谁给她倒了杯温水,被端在手里面。 小口喝着,床头摆放着一堆药片,原是晨间大夫来过一趟,听说是江惩领来的人,带着孔叙给全身都检查了一遍。 一些检查结果需要下午出来,看目前的状况,只是营养不良,压力过大,归根到底心病罢了。 大病没有,主要还是在调理,便给她开了点补血益气的东西。 见江惩醒了,她端坐着,敛眸垂下。 看看表,他简直惊讶,九点多了,他居然一觉睡到现在! 然后还责怪人,说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没敢叫你。” 行! 这理由不错。 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恭维了。 说的男人哑口无言,点着孔叙的脑袋说她长本事了。 他逞威风,没过三秒女人便慌张跑开,跑到卫生间,连水带药通通吐了出来。 又来! 江惩黑着脸站在门外,双手抱臂看着那个身影佝偻的女孩。 她弯下的腰,好像再也直不起来。 思忖一阵,江惩开口:“我记得你们关系不错,我送你去贺虔那里住几天?” … 避之不及,孔叙摆摆手,起身去接洗手池里的水。 用手舀着漱漱口,她说不用,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你们两个三个…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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