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可破也 (第1/4页)
1.如你所见,这是前秦宣昭帝苻坚的抹布同人,时间设定为新平寺软禁时期 2.全文造谣,充斥着粗鄙之语和低级性癖 - 他想过种种死的情状,但从未仔细想死之前的事。如今苻坚只是庆幸,半个月前姚苌为了向他进一步施压,把家眷们都押走关到寺院另一头的寮房里去了。他从不认为姚苌会让他的儿女活下来,只是不愿他们死前还要看到将发生在这屋里的下作行径。 皇帝被敌酋扔给下人作犒赏,他近乎好奇地想,可有这样的荒唐事么? 起先那些人还真紧张了一阵子。墙上的火炬被夜风刮得晃个不住,姚苌打发过来的士兵们站在门外交头接耳,以直白得近乎危险的目光打量他,苻坚静坐在床边,仰脸看着火光在一张张年轻粗糙的面孔上闪烁,照亮他们滑动的喉结、不安而饥渴的眼睛、下巴上亮晶晶的汗水。 这些士兵大多数都是关西的羌人,都为姚苌立过军功,但没几个到过建元十九年以前的长安城。他们对天王其人只有模糊而零碎的印象,更多地记得他被押送过来时的状态:衣冠不整,发髻松散,神色倦怠地走在哀愁的家眷中间。抓获他的人卸了他腰间的宝剑,又把他的贴身甲胄也剥走了,他手无长物、伤痕累累,全不像个君王。 这年头君王能有什么稀奇?落魄的君王更是不足为奇。他们很快就克服了那薄薄一层对于犯上的胆怯。人群的圈子向他缩近,一个离得最近的高个子士兵快步走上前来,劈手揪下他披在两肩的外袍,丢到地上。 “这都是按姚将军的意思,”高个子士兵紧盯着他笑了,用略带羌人口音的中原通语说,“委屈陛下贵体,舍给兄弟们依次cao上一cao……” 苻坚回以漠然的凝视。被丢弃的外袍像一个突如其来的讯号,其他心神不宁的羌人士兵也开始sao动,高个子士兵的声音淹没在乱哄哄的粗话、调笑、谩骂和评头论足声中。同时有四五只手摸到他身上,抓着衣裳,往各个方向乱拽一气。 有人把他的上衫扯坏了,布料发出沉闷的撕裂声,左边肩膀和大片胸膛猝然裸露在一圈儿狼虎似的目光里。上衫里侧粘连了些箭伤表面未完全愈合的皮rou,因此衣裳被猛扯下去时,肩头几处伤上的薄疤也给扯开,苍白的臂膀上滑下一道细细的血流。 血污远不足以败坏各人的兴致,一片嘈杂,人人都争着往前挤,谁都想碰一碰犒军的九五之尊。有人把天王仰面按倒在床上,压住双腕,跟着就有手抓了他的足踝,褪下亵裤,又把他的腿向两边分。先挤到腿间位置的士兵迫切地要干龌龊事儿,匆匆脱了裤子,把又热又硬的性器抵到他臀间,却总也cao不进去,只得贴着会阴位置乱蹭。 “滚你娘的!”后头的人高声叫骂起来,“不cao就爬到外头,这么多弟兄等着要cao屄哪。” “男人没有屄给你cao,”那士兵抱怨道,guitou在紧窄的后xue口上胡乱戳着,“我道他早被弄熟烂了才撂给我们尝尝,没承想将军让我们给他开苞来了——我哪会弄男人?”他恨恨掐了几把腿根上的软rou,期望能从沉默的天王嘴里榨出些叫声,但就连这层期望也落空了。 “不会不打紧,你还不知道他最会侍弄男人?”有人嗤嗤发笑道。 先前的高个子给了不得要领的士兵背上一拳,喊他让出位置。高个子士兵挤上来,往右手啐了口唾沫,沾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塞进后xue口搅动。边缘不平整的指甲剐痛了甬道,高个子士兵却还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