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红绸缚(当长辈和新娘的面被玷污,地牢囚禁,满身炉鼎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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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绸缚(当长辈和新娘的面被玷污,地牢囚禁,满身炉鼎印) (第2/7页)

黑影屹然而立。他们各自褪去套在最外层的衣饰,露出底下鲜红的婚服来,耍猴般默默欣赏着他的狼狈。

    沧九旻急促地喘着气,额间因热潮沁出大量湿汗。快要无法思考的大脑只记得这些都是曾经cao过自己的人,眼前开始克制不住地闪过他们在床上的样子。

    想到冲撞时自他们肌rou上滑落的汗珠,想到前戏中那一根根被他涎水濡湿的,青筋勃发的孽根。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看着他脸上逐渐显露的痴态,对方轻笑一声,拽沧九旻回到大殿中央,押他一起向朝殿门方向跪下,按着后脑往铺了精工细毯的地面上重重磕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沧九旻浑身虚软无力,只能被摆弄着磕完了三记响头。最后一拜时他拼命挣扎过,但很快就被更用力地按下去,死死压了好久才肯松手。

    他本以为这荒谬之举该结束了,可后颈很快又被下一个人扼住,揪他起来再拜一回堂。

    身着红衣的客人们依次上前,按着他和自己重新行过三拜礼。额头磕地的重响不断于殿内响起,偶尔有几下带着报复般的怨恨,哪怕隔了地毯也听得人心惊胆颤。

    待到所有人都完事,最初那人才缓缓上前,极为温柔地拂尽他额上血痕。

    这次他终于认出来了,是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的衡阳宗小师弟。可对方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反而伸手将他向后推去。

    沧九旻视野一晃,入目的已是主殿穹顶华美的藻井。有人扯松了他的腰带,庄重而享受地缓慢剥出底下冰清玉洁的胴体来。

    层层堆叠的大红婚服逐渐在他身下绽开,衬得肌肤愈发娇艳,白皙莹润如红盏堆雪。在空气中轻颤的乳尖和腿心花唇都泛着水润的浅粉,是众人未曾享受过的生嫩。

    小师弟探指进去,果然摸到了一层薄膜。内里早已湿得不行,他根本未动一下,高热xuerou就蠕动着裹了上来。rou腔不停吮吸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想将其吞吃进更深处。

    看来是不需要扩张了。

    抽出手指,他借对方粉舌蹭干净上面的yin水,随即放出了自己已臻成年的凶物。

    沧九旻仰躺于地,虚软到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掰开双腿,将guntang孽根抵上汁水淋漓的xue口。

    “不,不要……苏苏……”

    他沉浮于几乎能溺死人的滔天情潮中,早已按耐不住想被人cao穿的冲动。却依然苦苦维系着最后一线清明,拒绝随波逐流落入欲海极渊。

    不为其他,只因此刻端坐上方的,是他的师父和两位岳父。而手边不远处,尚躺着喜帕飘落于地的黎苏苏。

    今日明明是他的大婚。

    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

    可他早已丧失话语权,抵抗的言行只会激起周围所有人的怒火。原本还在轻顶薄膜的rou刃凝滞了一瞬,忽然后撤蓄力,随着一记挺腰重重撞进rouxue深处。

    沧九旻喉间立刻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被强行掰开的腿根剧烈痉挛着,自xue心落下几滴鲜红的初血来。点染在身下的婚服上,分不清谁比谁更艳丽。

    他颤抖着喉腔,几乎痛到无法呼吸。体内凶刃却毫无要谅解他的意思,狂风暴雨般不间断地鞭笞着xuerou,不给他留任何喘息之机。

    rou体随着凶猛的顶撞前后摇摆着,他挣扎无果,只能听见自己唇边破碎的呻吟。

    痛苦地游离开视线试图分散注意,可抬起头是主位上师父和蔼的面容,侧过脸是黎苏苏安详的睡颜。

    在长辈和爱人面前被剥光,并当着所有他最重要之人的面,被压在地上强行干穿处子的孔窍。莫大的羞愤淹没了他,不知不觉中鬓边已浸饱了咸泪。

    “哭小声点,想吵醒他们一起来看你被干得有多shuangma?”对方不满地轻拍着他的脸颊,与身下毫无怜悯的撞击相反,语气温柔到恍若娇哄。

    正受他侵犯之人居然听进去了,咬唇忍住啜泣。担心当真惊醒了长辈,会被他们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幕。

    “松开,别咬自己。”小师弟轻叹一声,强行分开了他的双唇。转而将自己的拇指卡入其中,任由那无力的贝齿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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