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 (第1/4页)
抹布邪,双性小吴,有鬼,借用了一些有的没的说法。 OK?↓ 不对! 吴邪醒来时全身骨头尽碎似的疼,头与脑有点分离,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他猛地掀开被子,趴在床边干呕,胃中空荡荡的,在几乎把内脏吐出来的力道里,他口中终于隐约有灰黑色气体消散开来,但事实上,在绝对的黑暗里他什么也看不到。 天光大亮,足以被用作家庭影院的卧室内一片浓酽的黑,被子沉甸甸地落在地上,他自己的汗液、尿液、jingye、血液,甚至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液体,全都裹在被子里,把被子潮透了。 他好害怕,没有来由的害怕,他被迫忘记了很多事情。吴邪虚弱到站不起来,下体更痛得要命,他脱力地掉下床去,一边喘一边扯下了内裤,扔在地上,并不温柔地抚摸自己的下体。那个被血和yin水湿透、缩成一团的布料相当不净地在地上摊开,弄得一小片地板也脏兮兮的。 睁开红肿酸涩的眼睛,铺天盖地,粘稠的黑暗把他寸寸淹没,冰凉的触感剖开他的皮肤,径直倒灌进阴沉的恐惧,于是他又流出两滴透明眼泪。 一只手凭空出现,拂去他颊边水渍,转而抚弄他的耳廓,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吴邪,你休息完了吗?” 又有几只手搭在他腿间,揉搓他的女蒂,等着一路向上,继续使用他的阴户。 就在不久前,就在自己家里,他给几只鬼当畜牲一样关了起来。 眼见着就是中元节,吴家盗墓干了多少年,难免也沾染点这些个鬼神的东西。吴邪刚成年还没几个月,嫩生水灵跟春柳一般,看着就容易出事,于是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中元记得回家。 吴邪自然不会拒绝,笑着应下来,但也全不觉得会生什么变故,只当要尽省亲责任,大早上就收拾好出发。 楼道里面黑洞洞的,估计是声控灯坏了,隐约有飕飕的风声,搅得黑暗都变成液体,他出门时急匆匆的,灯一关门一锁,往记忆中的电梯走去。 电梯也没亮灯,他不安地伸手去摸,骨节,指缝,他摸到一只冰凉的手! 吴邪生理性受惊抓牢,抓住的是门把手。人手是错觉,吴邪松口气,手里的门把曲线流畅,有点松动,熟悉得过分——这是家门口的把手。 可显然已经出过一次家门了。好在他知道的东西不算少,于是脑子一转,明白过来,爷爷笔记有载,那传说中的鬼打墙,没想到能在自家门口见识一遭。 冷静,吴邪,他对自己说,不能慌。首先我需要光源,他伸出手去,打开了玄关的小灯。前面是大门,后面是照亮了一小部分的客厅,环顾四周,唯一的异常就是太熟悉了,毫无错处,光影的交错都绝无差池。 迟疑许久,一咬牙,他再度拧开了门。 门后果然有异,一个有点破的纸盒子,里面什么东西在反光,八成是法器。有突破,吴邪心里蹦出一点解密的喜悦,稍加思索,把盒子拿到手,在客厅桌上仔细地看。 吴邪原本打算毁了这些利鬼的法器,然而真看清楚时迷茫得几乎头疼。 童话故事里倒也有这种桥段,主人公捡到一个宝箱,其内金器银物,光华璀璨,从此穷人翻身、因果相衔、善恶得报。 纸盒里装了半盒松软的黄土,但这不是重点,一半在土、一半在外,半埋着九件金银制品。 一个金制环形片,怎么看都是工业用物;一对小金钉,很钝,其中一只尾部已经断了;另外一根细金链子倒还保留着形状。镂空雕花银碗一只,伴以银筷一双,银镯子一只,算得上精巧,可并不值钱。 吴邪把最后一根细弱的银棍拿出来,银器都已经大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