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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dative 镇定剂 (第4/4页)
枪手压抑不住的叫喊从口球后漏了出来,是那种恰好有人经过就一定会进来查看的程度。他在被乔鲁诺贯穿的瞬间又射了出来,直直射在对方从衬衫袒露出的腹肌上。枪手的腿根止不住颤抖,但小腿很快乖巧地勾在教父背上,让臀部一下又一下地被那根带给自己欢愉的硬物腾空顶撞。他会说自己也想它很久了,被跳蛋玩弄远远不及被rou棒顶撞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更何况是乔鲁诺正抱着自己,带着这几日莫名放纵的快感回馈,将汗水体液全淋在自己身上。 刚游走在社交场合衣冠楚楚的教父,现在正在狭小的厕间与部下失控地交媾,如果他能与后者共享自己刚在脑中cao他的画面,一定会让对方兴奋得浑身打颤。 突然,从厕所外传来逐渐清晰的脚步与交谈声,是两个人。 意料中的情景却比想象得还令人心惊胆战,乔鲁诺悄悄把对方嘴中的口球卸了下来,插入两根手指让他吸吮着,也好抑制住过多的喘息。枪手下意识把肠道内的rou棒咬得更紧,夹得乔鲁诺倒吸一口气,试图克制自己的冲动。他无法任凭其发出肆意抽插的啧啧水声,只好让rou棒一点一点抵向深处,几乎没有抽离地那样顶弄着,那位置足以令米斯达欲仙欲死。 “嘿,你知道乔巴拿阁下的贴身保镖今天好像没有出席吗?” “你是说Passion护卫队的队长兼三把手?我有听说过,今天没来吗?他们胆子也是够大。” “可能乔巴拿阁下也不一定需要保镳保护吧。但我不是要说这个,我听Passione护卫队的人叫他们队长——” 那人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清晰地传进了教父耳里。 他们说,教父的护卫队队长——盖多?米斯达,是一条只听教父话的疯狗。 疯狗?——乔鲁诺抬起枪手的下巴,改将拇指塞进他唇瓣中间,温热的舌头立刻缠上了上来,失焦的黑眸蓦然盖上一层情欲的氤氲,看起来顺从又乖巧——他顾着有意无意地扭动臀瓣,好像没有听到那些讨论自己的闲话。 确定脚步声远去后,乔鲁诺立即捂住米斯达的嘴,片刻都不能忍受那样猛然抽插,再次把他径直cao射,自己也被高潮时阵阵紧缩的肠道绞出了一股又一股白浊,把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这是他今天第一次高潮,吐完jingye的rou棒仍不见消下来的迹象,乔鲁诺开始了下一轮顶弄,而枪手的意识开始涣散,手一放开就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吟。 所以教父只好下达指令:“咬我,米斯达。” 枪手被cao得精神恍惚,一时听不懂教父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脱去上半身被汗水和体液浸得湿黏的衬衫,将左肩上淡紫色的星形胎记往米斯达眼前凑。后者就像是看到什么诱人的食物,双唇轻轻衔住那块胎记,用舌尖替想象中的星形描边。 “咬住,不准放。” 他一开始还只是用从齿尖小心翼翼地搭着,后来乔鲁诺开始诱导性的加速冲刺,过大的摇晃幅度让米斯达不得不加大咬合力才不至于放开。乔鲁诺被咬得头疼,但这就是他想要的。他cao枪手的动作越激烈就被咬得越狠,直到左肩皮肤在齿间破开,温热的血或流入口腔,或泼溅在那张由眼泪与唾沫水痕交织的脸上。那之后自己的胎记就会多一块齿痕的纹路,叫他把这一刻的餍足和痛楚都铭刻在心。 乔鲁诺知道自己对爱人所做的一切都无法重来,但就算这份爱曾经多淡漠多不堪,身下这个人都会抱着自己给的伤口与疮痂,肝脑涂地般的接受吗? 他原以为生了病的是自己,怎知病入膏肓需要对方做解药的其实不只有他。他的枪手亲自在随时就绪的后xue里插上肛塞,在夜晚里甘愿承受自己无意识的侵犯,他把自己扭曲成吞得下这份爱的模样,捧着手抬起痴迷无神的双眼。 他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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