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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北逃(初次/mob/轮j/口) (第3/3页)
缩紧腿膝,就被抓住了脚踝拉开,被强行撑开的花苞挂着红白色的蜜液可怜地绽着。胀热的rou柱顺利地顶入他被cao开的xue,二次撕裂的痛感胀满他的腰背,他唔唔地叫着,又被拉着发尾把性器往喉咙里又深深地插了一轮。 前后毫无默契的顶撞,让他有种被性器穿透的感觉,他的喉咙被顶得抽搐收紧,后xue被草得血水和yin水滚落,他不断挤压着男人们的性器,对方的声音越发急促,手上拉拽和胯下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他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一股咸腥的味道喷进他的食道,那白精黏稠地堵在喉管,吞咽了好几下才艰难地将对方的体液尽数吃下,对方抽出自己的yinjing把着又揉了两下卵囊,把剩余的jingye喷在他受了伤的眉骨眼睫上。 不知道被这帐中的男人们轮着这般又cao又鞭了多久,迟驻只觉得被cao得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上下都在发疼,白浊的jingye挂在他的睫毛上,随着他被顶撞的动静滴落进交合处。那口xue已经被cao得艳丽绽开,甚至能看到边缘有些红艳的肠rou被插动时翻出来。他的小腹已经盛满了男人们的体液微微鼓胀,腿间被jingye糊了一片。 最终喝酒划拳获胜的赢家大笑着抱住了他,兴致正好,奚人让同伴从牧羊人那取来了一条带着铃铛的铁链颈环扣在他的脖颈上,只稍稍一动便响起清脆铃音,链子的另一段被牢牢把在人手里。 男人像是野兽交合似的压着他的背脊,迫使他抬起腰臀,硕大的rou棒轻易插入他被cao得松软的xue里,他已经没了任何反抗和叫喘的力气,只能有气无力地沙哑轻哼,铃声和哼叫混合在一起,此刻他像只被抚摸皮毛的柔顺羔羊般听话。 之后他不记得被男人们灌满了几次,又是什么时候昏厥了过去,但是醒来时又身处狭小的牢笼里,家畜的铁链项圈没有取下,身上仅有一件用于遮挡的薄衣。还不等他反应,鞭子便抽在牢笼边,他不得不强撑着干活,隐秘处的伤痛让他步履维艰,也让他吃了不少鞭。脖子上的项圈惹了不少人的注意,监工看了眼嗤笑一声,再看过来时眼神中多了些暧昧和不怀好意的打量。 短暂的休息时间也被监工征用,腿间的xue被轮流jianian得酸涩不堪,他几乎撑不住身体,男人的体液顺着腿根落在地上。入了夜就被拖入帐中,像家畜似的锁在一侧,马绳绑着他的大腿,逼得他的双腿大开,露出被男人们玩弄得艳丽yin靡的xue,随时供人发泄和使用。 遭此劫难他心有死志,但家中遭难需他平冤,顾家也境况他也尚不知晓。他的锋哥……如今也不知如何。 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做,他还不能死。 他忍耐下来,只需三五天他便大致了解这群奚人的情况。 几个月的日子他摸清楚了弃身所在,也把帐中最有权势的奚人弄得七荤八素,对他多了些怜爱,时常清退身边的人,独占些他的时间。 迟驻俯下身主动地舔舐住对方的yinjing,像是在品尝什么糕点似的耐心。柔顺听话得像宠物似的翘起rou臀,让红润的xuerou展露在人面前,他主动用身体磨蹭对方,对方的rou柱急切地侵入他的身体,把他cao得乱颤,颈上的铃铛发出急促的铃声。等到对方高潮,解开他脖上的铁链,想与他进一步交缠亲昵时,他调动全身力气便猛地蓄力于手掌,猛地一下把人打晕过去。 他草草地穿上一层单衣,从堆满战利品的帐中带走了弃身,为防止留下痕迹,他不敢骑马只能连夜疾行,里头伤处因疾跑撕裂流血,他便草草撕下布条塞进xue里,以免留下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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