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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病 (第2/2页)
善解人意,你懂我就应该理解我的难处。” “不要走,嗯?”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一丝不舍,唇畔贴着她的肌肤游弋,带着难以掩住的欢喜要去吻她。 陈素别过脸去一挡,“你无药可救,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 “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病的。” 容意一向温雅的外表被撕碎,眼睛的光彩变得凄迷扭曲。 “我从没有这么渴望要得到一个人过。我没有病怎么总想着你,总嫉妒你身边所有人。哪怕稍微曾有一刻将目光认真地对待我过就明白,这颗丑陋的灵魂自始至终都在贪婪你。” 容意抹她脸上温热的泪,在喘息中钳住她的下巴唇齿纠缠地深吻,用一种入瘾般的贪恋。 陈素失尽血色,瞳色震颤着,流着泪不停推搡着他。“你不能强迫我,容意!” 慌乱中她将悄悄藏起来的瓷器碎片落在容意肩背上,用几乎胁迫的姿势刺了他十余下。 容意却恍若未觉,用力抱紧她。鲜血染红他的白衬衫,这些痛本来就该为她承受的。 他不怎么理会那些被她刺得血rou模糊的伤口。陈素愿意,甚至可以将手握的利片直接插进心腔去,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他不要她的逃避,她哭泣时也总有一股不认输的韧性,美得惊心动魄,是所有女人都没有的。 他们注定要五脏骨髓都纠缠到一起,他进入她的时候,陈素呼吸凌乱,啜泣急促,在恐叫中筋疲力尽地松了手。瓷片落地,她的手心同样被锋利边沿割出鲜艳血流。与他的血rou融在一起。 容意在她身体里律动,甚至撞得更深入,俯身吻她眉眼,修长的睫毛如羽毛般轻轻拂过脸庞,唇吻慢慢挪到耳畔,一直唤她的名字。 陈素却在这清磁嗓音中听见自己皮rou被砸碎的声响,哪怕再温柔的唇吻与抚摸也解困不了她的伤痛。 他钳住她的双腕逼迫着将身子转过去。 陈素被迫仰起脆弱的颈线,眼睛滑落泪水,每一声尖叫、呻吟都埋藏着苦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咬破唇,带着嚎啕哭腔求他慢些:“容意……” 那是比初夜更加疼痛难忍的苦,身体欢愉丝毫抵消不了被剥夺的屈辱。 他听见她的哭泣声更重,抬手抚赏宝物般触摸着,渐渐分不清这清丽的脸颊滑落的是汗水还是眼泪,只清楚自己一次又一次蛮横撞击着她的身体。 甬道因后入的姿势更加紧致湿滑,需要更多的力量结合,这让容意疯狂,欲望被勾起,rou棒在陈素体内激烈摩擦着那些诱惑他的柔软媚rou,顶弄抽送。不停地问她要不要走? 他的困顿与无望丝毫不比她少。可她给不了解答。 痛苦和欢愉在陈素身体里撕扯,让她坍塌,痉挛,他插进她的身体劫掠,生理反应不会骗人,结合处总有滴不完的淋漓黏腻的yin液。 容意闭上眼睛,听她吟哦,温烫的掌心带着微糙薄茧照旧肆无忌惮游走她被剥尽衣衫的身体,一握的腰身,柔软的rufang,直到染血的指尖至下往上蔓延到她颈部跳动的血管。 射精的一刻,他告诉她,“你高潮好多次,素素。” 陈素将肩背蜷成一团用尽力气推开他,软塌的身体滑落在地上一片废墟中,默不作声摸索着穿戴衣物。 容意看着泪痕斑斓却平静得诡异的陈素,仿佛有什么一下刺进眼中,清醒过来。 她抖索着双手久久扣不上的衣扣,像个委屈的孩子掩藏自己伤口,他耐心帮她。昏暗夜色中只有一掌清脆的声响回馈在容意脸上。 陈素那么难过,哭红的双眼在无边寂静黑暗中依旧如月亮般格外明亮,能让人看清所有忧伤和怨恨。 他还是那个温雅稳重的人,难得的温驯,悄然替她抚平衣裙褶皱的一角。 容意忽然无助地将额首挨在她单薄的肩头汲取力量,太多的痛楚哽刺着嗓音,落寞如潮水将他袭卷。 “陈素,我能不能求你不要再说那些话。任何问题我们都可以商量着解决。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再用那种一刀两断的眼神看我。” 他长袖善舞,从不让人失望,能将所有事都处理得滴水不漏。可彼此的关系陷入绝境,对这个事实的痛苦与恐惧在侵食控制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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