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发情的时候信息素甜得整栋楼都闻得到。(插xue自渎) (第1/3页)
两个人浑身是血地跑到小巷子里,确认不会有任何人追上来后,朴道赫用徐时宇的手机联系了家里司机让他开车来接自己。电话里他让司机不要惊动家里其他人,就说是喝多了需要来接,还特地嘱咐了开那辆林肯过来,这样被在路上拦下来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 放下手机,朴道赫看见徐时宇在一旁抱着手臂皱着眉盯着他看,以为他是不喜欢自己的财阀少爷骄奢的做派,想都没想就说:“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要我们俩用这副尊容去打车吗,那不是更不像样。” 徐时宇抽了抽嘴角,目光移到他手里还一直拎着的那根棒球棒上。那是他临时去隔壁超市买来的,用着其实并不是很顺手,但拿来揍人还是绰绰有余。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离开,而是选择折返回来。他只知道当自己看到朴道赫带着口枷被控制住四肢,然后那个男人压在他身上的时候,脑子里轰得一声仿佛有一根一直绷着的弦断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耳边是挥舞棒球棒时带起的呼呼的暖风和人渣们惊恐的尖叫,有几滴血飞溅到他的衣服上又迅速晕开,像是对暴力表彰的勋章。他从铁质棒球棒上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一直刻意戴着的温情假面撕碎了,露出的面容仿佛还是那个被束缚在规戒所里彻夜挣扎嘶嚎的少年。 朴道赫把手里的棒球棒随手扔到巷子尽头的垃圾堆里,抬头看到徐时宇阴沉的脸时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他心有余悸地嘟哝。 “没什么。”徐时宇冲他强扯起嘴角笑了笑,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我说,你真的要帮刚刚那个混蛋脱罪吗。” “这取决于他听不听话。他如果乖乖的不再招惹我,我帮他再脱一次罪又有什么难的。”朴道赫无所谓地说:“毕竟他们家族跟我们家还有点利益牵扯,人总要给自己留点余地。” “呵,你们还真是一丘之貉。”徐时宇的语气迅速变得冰冷起来:“财阀真是了不起,什么事情都能用钱和权来解决。” 朴道赫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但依旧平静地说道:“随便你怎么想。但这就是我们的生存法则。只要不胡闹到杀人放火的地步,都可以按我们的意愿摆平。” 徐时宇懒得就这个问题跟他再多说什么,这时,一辆加长林肯平稳地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表情木然的司机仿佛对他们身上带血的样子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打开了车门。朴道赫率先坐到最里面的位置,然后很自然地招呼徐时宇一起进来。徐时宇没理他,转身想走的时候被司机拦下了。 “少爷让您进去。”他尽责地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徐时宇无奈只能跟着进了车。他特地挑了朴道赫斜对角的位置在他对面坐下,想着尽量离他远一点。 对他这一举动朴道赫嗤之以鼻:“你又在生什么气。别忘了今天晚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就算我真做了什么坏事,你也是跟我狼狈为jianian。” 在车上的时候他们两个都不发一言。林肯车的降噪效果很好,听不到什么马达的声音,所以车子里安静的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朴道赫身心俱疲地斜靠在车窗上,一直紧绷着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就会感到困倦,竟在回去的路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他的呼吸很浅,睫毛像蝶翼翕动般微微抖动着。 徐时宇看着他,某个瞬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他刚离家出来打工的时候。 那时有个男人在酒吧的换衣间睡着了,他以为是喝多了,好心帮他接了电话通知家人把他接回去,结果这个男人醒来后非但不感谢,还恩将仇报地用钱羞辱他。后来他才知道这个有着好看的脸蛋和一头惹眼红发的男人是个头顶光环但是私生活混乱的财阀大少爷。这简直是再合理不过的了。只有那些财阀才养得出这么性格恶劣的家伙来。 “你大概早就不记得了。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面了。”徐时宇想到记忆中那个嚣张欠揍的家伙,有些忍俊不禁:“当初的你比现在还要讨人厌。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就一点也没改呢。”自言自语说着,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朴道赫的脸颊,在摸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又马上触电般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