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张颂文」可悲的养胃男(冷笑话流水账巨ooc,慎入) (第1/6页)
01. 和张颂文结婚的第三个年头,我们的婚姻生活岌岌可危。 人家都说七年之痒,我们还没到七年的一半,都已经沦为相看两厌的地步——也不全算两厌,我是觉得跟他怎么着都能过,不过张颂文可能不这么认为。我从刚认识他就知道,他这个人天生一股轴劲儿,在很多事情上宁可自己吃苦,如何都不将就。 而我与他恰好相反,什么梦想尊严执念,我只属于生命力顽强且毫无上进心的蟑螂,在哪个犄角旮旯都能苟活。就算此刻剥光了我所有房子车子甚至衣服,你给我根拐儿我都能去上街要饭。要问我们怎么会在一起?仔细思考,可能是因为我这辈子的毅力都用来追他了——简而言之,烈女怕缠郎。 还记得张颂文第一次跟我谈恋爱,我们在小破宾馆的钟点房里翻云覆雨,完事儿后,他枕着我健硕的臂弯,泛粉的脸颊靠在我的胸膛。我对他说,阿文,在生活cao死我之前,我觉得怎么样都能活下去。 他愣了一下,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抱住我,说,阿伟,你可真幽默。 回想起来,他那时可能就已经看透了我的傻逼本色,只是年轻时荷尔蒙的冲动总会下意识屏蔽很多东西。张颂文耐心地包容我,引导我,我们相识、相知、相恋,直到走入婚姻的殿堂,洞房花烛夜,他温柔地解开我的西装外套,倒在床上时看着我的脸,突然幡然醒悟,第一次对命运产生质疑: 我cao。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如何轻易地对另一个男人交付了后半生,一切却早已覆水难收,他努力半辈子,还是被老天爷背刺,在人生大事上栽了跟头。不过张颂文到底是张颂文,困境面前,只需要给他一根烟的时间,他便可以跟这个世界和解。 算了。他对自己说。搭伙过日子而已。 那个时候,张颂文还有自我安慰的借口。尽管我是只空有外壳、缺乏内在营养的虫子,至少在床上还能让他尝点儿甜头,那么我就不是臭虫,而是蜜蜂,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像只苍蝇。这样一想他好受多了,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不少,我们如愿过着蜜里调油的幸福生活。 直到某一天晚上,我们多喝了点儿酒,气氛正浓,他骑在我的jiba上,神情迷离地颠簸,嘴里轻哼着呜咽:老公、老公……老—— 薄凉的jingye猝不及防喷进他的yindao,他打了个哆嗦,低头看,我已经闭上眼睛,鼾声震天。 后来,他告诉我,我那天晚上一睡不醒,像得了什么绝症,他其实更愿意相信我突然死了,不过很可惜并没有。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的身旁空无一人,立即恍若重获青春,跳下床的身姿如少女般轻盈,结果最后看到我蹲在家里的马桶旁刷牙。此情此景,他不由心生绝望,黯然神伤了有十分钟,才收拾好心情去上班。 人生美妙非常,阿伟就在我的身边。张颂文在日记本里写下第一句话。 天杀的。他想。 其实吧,阿文。我捡过他抽了一半的烟,将他圆润的手覆在我的裤裆上,他像只小动物一样抖了一下,我对他说:虽然速度有点快,不过至少还是能用的。他垂下睫毛,挺翘的唇珠微嘟,沉思几秒钟,手指包住我的guitou,缓慢撸动起来。三分钟后,他捏着那根软塌塌的rou块,对我说:阿伟,你的大腿上长了个肿瘤。 那是我的jiba。我攥住他的手腕——他掐得我差点儿昏倒,仿佛要把我的包皮搓下来——嘴里烟头的灰掉在我的大腿上,烫了我一个激灵,张颂文把脸埋进我胸膛的布料,下垂的眼尾渗出泪光,之后肩膀耸动,慢慢演变成啜泣。 他那天伤心欲绝,哭得像死了丈夫,直到葬礼上所有宾客频频转过头,向我们投来同情的目光。我搂住张颂文的肩膀,让他把头靠在我的颈窝。朋友来到我的面前,眼皮肿成两只桃核:我没想到你们两个对阿毛的感情这么深,不过说实在的,他只是个孩子,却遭遇了这种事情,真是太不应该了。但好在他还有你们这种亲戚,总算是他人生中幸福的一件事。 他说罢,转身离去。蹲在牌位前的女人又开始哭泣。黑色相框、黑色照片、黑色棺材和黑色绸带,所有人都身穿黑色礼服,整个会场只有牌位前悬挂在空中的香蕉是黄色的。那是一只未剥皮的青黄色的香蕉,吊在阿毛的照片前摇摇晃晃。照片上的他笑颜如花,脸庞还显出稚嫩的羞意。 这便是我的侄子阿毛,死去的那年他刚十九岁,正是对外界充满好奇的年纪。阿毛说探索创新组成人类未来的星空,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