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悉春11》姬祁强制代驾 (第1/3页)
线香燃尽,谢长安已经离开很久了。 屋内的两人仍在僵持,姬别情倚窗而立,沉默良久,沉声道:“进哥儿,你若承认自己仍是凌雪阁中人,我便将你想知道的一切如实相告,如何?” 如何…… 祁进的回答只有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眸,那双眼眸里没有血海共战的炽热,也没有决然而去的冰冷,那是一双与所有强烈的情绪都无关的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即使是很久以后,姬别情也不愿再回忆起那些话和那个瞬间,疑惑、慌乱、愤怒、不甘,所有的情绪一齐涌上来,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掐住了祁进的脖子。 “祁进,你逼我!!” “你情愿一死,都不肯答应我是吗!” 钢制的手甲坚硬而冰冷,深深陷入祁进雪白的颈子,祁进一手抓住姬别情的手臂,另一只手运起内力,一掌打在掐住他脖子的手腕上。这一掌只为挣脱,并不想伤人,实在谈不上是什么狠招,姬别情半点也没松开,反而手收得更紧,那颈间泛红的皮肤引诱着他的理智走向崩塌——再用力一点,再狠心一点,如果死在自己手上,也能算留在身边了吧…… 可姬别情又骤然放开了手,因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那是厌夜的脸。 姬别情清楚地记得,那年从龙泉府回来的厌夜的样子——看起来活着,实际上也没什么想活的意思,一个人苦熬而已。 那天晚上,姬别情一个人去华山脚下站了一夜。别来山海,一襟孤怀。相诀永矣,何复相念。进哥儿,我们不要走到这样的结局,好不好? 只要你好好的,怎样都行,哪怕恨我也好。 窒息的感觉消失,祁进一手扶墙迅速调整呼吸,喘息间,姬别情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药丸扣在手心,一把将祁进抵在墙上,药丸塞入他的口中,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咽了下去。 祁进被呛得咳嗽不止,挣脱控制道:“咳…大哥!你给我…咳…吃了何物!” “此药可暂时散去你的内力,明日便可恢复,不可强聚,否则你身上也会慢慢失去力气。”姬别情慢条斯理地解下红巾,紧攥着祁进的手腕不放,血色的红绫紧紧缠绕,“至于今夜……进哥儿,大概只有你才会觉得,半夜来找我是件很安全的事情。” “大哥……你…到底…要…做什么…”祁进已经无力支撑,身子倚墙滑下跌坐在地,越来越强的眩晕感袭来,眼前姬别情的身影渐渐模糊。 “干什么?进哥儿,我说要盖棉被纯聊天,你相信吗?”姬别情轻笑,手抚上祁进刚刚被掐出痕迹的颈侧,随即突然发力,祁进道袍的肩上绣着的鹤羽瞬间被撕开,雪白的右肩暴露在空气里,姬别情凑上他的颈侧,咬住无数个夜里绮想遥思的肌肤,祁进只觉一阵刺痛伴随着眼前天地倒转,软软地倒在姬别情的怀中。 祁进再次醒来的时候,正以一个极为不堪的姿势被绑缚着——嘴巴被自己的衣带塞满,全身上下一件蔽体之物也无。他正跪坐在榻上,这个姿势让臀部贴近他的脚踝,大腿和小腿折叠却被牢牢绑在了一起,为了保持平衡,祁进只能把腿向两边大开,露出下身沉睡的阳物。那绑缚着他的东西从腿间穿过,于胸koujiao叉,绕过脖子,又缚住祁进交叠的双臂,向上拉过头顶,最后悬于高高的房梁上。 缚住他的物什如一条吐着信子的红蛇,祁进太熟悉了,他曾无数次见过它飞扬的样子——那是姬别情血红的围巾,上面甚至还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像是带着血的风。 没有内力,气海空空如也,紫虚子现今也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常人无甚区别,偏偏那红巾沾了水,又拧成一股,越挣越紧,贴着皮肤的地方磨出一道道红印。如此境地,祁进也顾不得自己不着寸缕的尴尬,因为罪魁祸首正执着一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