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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广/傅广)不小心辩成猫了【正文重修and后记】 (第5/10页)
秒,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盖住他的眼睛,合上他的下颌,把叫声按回嗓子里。 等那只手松开时,只能看见广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傅融怀里,嘴唇红润,睫毛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傅融的喉结动了动,快速地说:“我该走了……不然赶不上宵禁。” 刘辩气得一颗心脏要从胸腔跳出来,他愤怒又嫉妒。愤怒于这个人居然趁他不在的时候染指心上人,更嫉妒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从没受到这种投怀送抱的待遇,从来都是他向小广索求,什么时候颠倒过?! 难缠的对手。 刘辩开始思考自己叼着一把刀去学校宿舍执行暗杀计划的成功概率。 接下来,刘辩度过了一段较为满足的日子。 每天晚上都可以睡在广身边,枕她的手臂,或者盘踞在胸口,连趁机踩奶都会被合理化,甚至她还会欣喜得夸小猫真可爱,然后用手机录一段踩奶视频。 她白天几乎不出门,大概有一半时间都在书房里,但不让刘辩进去,理由是有许多重要的东西,比如各种需要珍藏保护的书籍和电子设备。 这个说法不够令猫信服,刘辩很想去傅融寄存的行李上撒一泡尿,作为警告。不过,说到这里,也幸好她许多时间都和刘辩在两个空间。 猫在人面前毫无尊严和隐私可言,对于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来说,哪怕金婚五十年,他也没办法接受自己要在心上人的注视下排泄。 广对此显然有些困惑。刘辩听见她向宠物行为师咨询,问自己家的宠物猫为什么排泄的时候要躲着自己。 “……诶?可我不觉得他像是怕我,平日里很亲人的。”广困惑地挠挠猫咪脑壳,还把手机话筒贴近,让对面听猫咪舒服的呼噜声,“他现在就趴在我大腿上打呼噜,为什么会这样……” 至于其中不太满意的部分——广实在不擅长照顾宠物。 她会抱着刘辩,让他枕在自己胸口,手指捏捏柔软的rou垫,露出底下月牙般尖尖的指尖,然后喀嚓、喀嚓…… “也不是很难嘛,明明很配合……啊,出血了。” 刘辩发出一声惨叫,天啊这么多血,他一定是要变成瘸子了! 鲜血流过rou垫,又沾上广的手指。她四处找红药水和棉球,颤抖着对他说了许多次对不起,还拆了一支猫条赔礼。 刘辩感觉有点微妙,被这样诚惶诚恐地珍视,似乎并没有很令人愉悦。他记忆里的广总是很平静,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才能窥见一丝心绪起伏。刘辩从没见过她红着眼圈,颤抖着向他道歉,求他原谅。 她不明白吗,她在永远不需要刘辩的原谅。只是一点鲜血而已,为了和她在一起,刘辩可以不要rou体,也可以不要灵魂。 刘辩依然低估了她的焦虑程度。她做出保护自己宠物的最后努力,是召唤另一位她认为最值得信任的人来代劳。 傅融是傍晚来的,不仅人来,还带了菜。 广见怪不怪,还能厚着脸皮说两句,今天想吃茼蒿,怎么没买。 傅融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得太晚,小市场的菜都没多少了,今天吃rou末豆角和小白菜。” “这样啊,我还想喝上次加糯米丸的绿豆沙……” 傅融在厨房做饭,不用转头都能瞥见广抱着黑猫倚在厨房门口,笑得没皮没脸,像拦路调戏女学生的流氓。 “你就只在那站着?” “哪有,我进去也是添乱,不如替你控制住不安分的小家伙。”广握着黑猫的右前爪,朝傅融晃了晃,“小咪咪,快谢谢好心的傅融哥哥,跟他说上次弄脏他衣服是你不对。” 傅融正在淘洗绿豆,闻言哼了一声。 黑猫不情不愿地对傅融呲牙,被广从后面一把捂住嘴。 “小猫咪可不能这么凶,等下你傅融哥哥还要帮你剪指甲、洗耳朵呢……如果不舒服,你不要记我的仇。” “有的人自己养猫,还要别人来出力。”傅融说,“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担心他再多记我些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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