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花(狩猎大师老雯雯又在吃男人了) (第1/3页)
初见时,他正在我家厨房里洗水果,身上还穿着来不及从会场上脱下来的黑西装。钝圆可爱的指尖在水流下认真揉搓果实,精致地装盘端出,然后剥去顶端小小的蒂,喂进我爸的口中,末了还捧起手去接男人吐出来的籽。一连串流畅的动作看得我叹为观止,以为自己回到了小妾服侍老爷的旧时代。 我爸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嘴里咀嚼着果rou,伸手捞过他的腰身,巴不得把这小东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眼看西装外套被箍成窄腰的裙摆,张颂文微微扭了下屁股,口中倾吐的话语轻轻柔柔,在两人逐渐缩短的距离中飘散:“导演,您的儿子回来了——”我爸这才将目光从他的嘴唇上移开,与我进行父子间的寒暄。 情妇登堂入室的场景早已屡见不鲜,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把张颂文这样正派的人物往家里带。与我爸之前玩过的女人相比,张颂文西装革履,气质温润如水,没有卖弄色相的风尘气,甚至干净得有些不食烟火。 我爸一边和我闲聊,一边下流地抓揉张颂文的臀部,逼他张开大腿,粗长的手指隔着西裤挤进rou乎乎的骆驼趾,抠挖起了肥润的女逼。张颂文大腿发颤,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爸,rou圆的双手扶着男人的手臂,似是在害羞地推拒,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他在抵抗,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娇嗔感。 后来我才知道,张颂文与我爸是校友,相差二十多年的师兄弟情谊经历了床笫之事后更加深刻。私底下张颂文态度羞涩,低头轻唤一声“师哥”,声音细弱又飘渺,撩拨着男人的心。我爸爱极了他这副成熟得来又浑然天成的纯洁,说他水润的瞳眸里有星海,每当听到这话张颂文就会忍俊不禁,低头轻言细语道:“师哥总这么夸我,我都有点无地自容了。” 早听闻张颂文信佛,为人处事温良恭俭让,健谈得来骨子里也带着南方人的羞赧,但私生活却与他呈现的寡欲完全相反。谁能想到像他这样言谈举止令人如沐春风的人背地里会如此yin荡,每个自诩定力超群的男人从他顺义的小院里走出时都变了副嘴脸,搂着他丰满的rou体,跟初尝云雨情的男生般对年长雌性恋恋不舍。 在业界里,我爸是出了名的清高,偏偏见了张颂文就喜欢得不行,说他柔顺娇憨,被压在身下时带着怯生生的期待,瞧不见一点谄媚,双眼真诚动人,仿佛真的想委身心目中的英雄似的。娇软的身子如一汪暖洋洋的春水,浸泡得老男人的心都年轻了几十岁。我爸混迹演艺圈多年,论识人可谓是经验老道,他窥破了张颂文的内核还对他赞誉有加,可见此人道行之深了。 这些年里张颂文来过我家不下十次,每次持续几天到几月不等。这个房子里本就时常有形形色色的人进出,张颂文踏足后,更多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随之出现。白日里他指导学生,晚上要么被我爸拉进房里疼爱,要么就和不同面孔的年轻男子在客房里苟且——对此我感到匪夷所思,我爸从不在意张颂文做他情妇的同时和别的青年厮混,只会宠溺地感慨一句:“颂文放纵自身时最具风情。” 我并不是无欲无求之辈,觊觎父亲的女人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罪孽深重的事。每当看到张颂文穿着睡衣顶着乱毛走出房间,身上带着浓重的性的气息,与几个穿戴齐整的年轻男子告别,我都有种想要趁虚而入的想法。有一次我按捺不住躁动,在餐桌上酸溜溜地挖苦道:“颂文老师的精力可真旺盛啊。” 话音刚落,他看向了我,睡醒后的朦胧稚态迅速被坦然自若掩盖。他双手撑着下巴,乌黑的眸子晶亮得令我发怵,就在那个时刻,在只有我与他的二人空间里,他用近乎于引诱的低沉嗓音说道:“你也想试试吗?” 我愣住了,几秒钟的时间里,脑海里疯狂回荡着他那句话。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我看见他沾了津液的丰润唇珠,浅粉色的,如风吹过的雌蕊柱头轻颤,欲态的下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