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 (第1/2页)
沐浴完后,靳和擦净了伸身上的水渍,伸手去够干净的衣物,里衣贴合着肌肤,因为身形纤瘦而略显松垮,但甚是齐整。 浦卿怀端着水走出去,没一会又换了新的水进来。 靳和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半湿的长发散落下来,有几缕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晕湿了白净的里衣。 他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黑白分明的眼底渐渐褪去了绯色,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一眨不眨地看着浦卿怀进进出出的身影。 靳和见过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基本集中于每年年底的宫宴上,他们都说三皇女性格随性,连坐姿都与别人不同,给人的感觉便是她下一秒就能跳起来去和人斗蛐蛐。 民间关于她的传闻也褒贬不一,有人说她失了皇家风范,也有人觉得这是真性情,靳和曾在茶馆听过一些。 无论哪种,都与靳和看到的浦卿怀不一样。 靳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上面的红痕还未消退,他垂眸看着,一点一点描摹上面的纹路,直到身旁的位置陷下来一块,耳畔响起一道声音:“手伸出来。” 闻言,他把手伸出去,浦卿怀把他细长的指尖展开,动作细致地往上抹着药膏,不放过每一个细小的红印。 末了,她在靳和的手心吹了吹,揽过他的腰肢,手往里裤探去。 靳和此时穿着中规中矩的亵裤,褪去后两瓣圆润的臀rou连着其他隐秘之处一起暴露在了空气里。他被放平在床上,身下垫着柔软的衾被,绷紧的腿被人掰开,那力道称不上霸道,却带着让人无法的意味。 他看了眼浦卿怀手里的药膏,把手搭在眼睛上,遮住了烛火投过来的光影。他这个举动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仿佛不去看便能少些不必要的羞耻。 xue口红肿,带了点凉意的膏药往上抹去,像夏日庭院井底放着的瓜果,清润的凉爽从尾椎骨往脑海漫开。 浦卿怀继续蘸着药膏往周围涂抹,手下的小嘴往上抬了抬,指尖猝不及防被xue口的媚rou裹住,一吸一吸地缠着她。 靳和腰部一僵,紧紧攥着自己的里衣,慌慌张张地想往后退。 刚才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在那截手指进来时他瞬间清醒,连带着耳根都泛起羞恼的薄红。 自己怎么能这样? 浦卿怀没想那么多,修长的指尖顺着甬道把药膏往里涂,等涂完后再挤出新的到手指上,沿着刚才的xue口又伸了进去。 墨发在床上铺展开,靳和眼尾又忍不住红起,浦卿怀摁着他的脚踝不让动,认认真真给他涂药。 水液在里面聚集,润着甬道往外漫,浦卿怀探到黏液的指尖一顿,当即就抽了出来。 靳和捂着自己的眼睛不动,半晌听见了盖子合上的声音。 “里面有水膏药会流进去,这样泡着里面应该都能沾上药。” 浦卿怀认真地向靳和解释,仿佛这是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 她见靳和的发丝还闪着些许亮光,不由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捻了捻,润润的水意沾了上去,浦卿怀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的头发还没干。 靳和没什么动作,只有脚尖紧紧蜷着,好似还困在方才的感觉里。 浦卿怀伸手把人捞过来,把他的头枕在腿上,从旁边够了个干毛巾给他擦拭。 她的动作很轻,把柔软的发丝夹在毛巾里,轻轻地按压着,尽管如此,还是会时不时地扯到发根。浦卿怀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没意识到这样不小心的拉扯会带来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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