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花悟_梦蕉(三)(H,S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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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蕉(三)(H,SP) (第1/3页)

    影影绰绰的屏风后面,楚嫣的一对手腕被衣带一左一右吊过头顶,紧紧地拴在床架子的镂空雕花上。全身衣裳已经脱的干干净净,纤毫毕现,只有脚上一双绣花鞋,仍旧踩在地上,支撑着瑟瑟发抖的细长双腿。她皮肤极白,竹鞭刻下的红痕,整整齐齐地排布在后背和臀腿上,愈发鲜艳刺眼。

    她吃痛不已,泪眼朦胧,敏感的身体却早已情动,双腿之间水痕宛然。阮怡一早察觉了她的yin荡,每抽一记,便要将竹鞭送到她半张的阴户之间,或重或轻地碾上两轮,分明地压过凸起的花蕊,或者径直向甬道内探去,扎刺过脆弱的内壁甚至花核,拖出几丝粘稠的水液,激起她比挨打还难忍耐的呜咽。阮怡玩味地抽出竹鞭,随意在她洁净雪白的身体上抹拭,留下一道湿润的印记,然后反手稍一用力,被yin水泡透的竹鞭,便极快地掠过去,画出一道鼓胀透红的长长印痕。这个时候,楚嫣便会下意识地用力挣扎一下,柔弱的膝腿一屈,像支持不住身体重量那样向前倒去,然后就被吊着手臂的衣带狠狠地拽回原位。她承受不住,便会带着哭腔,柔肠百转地叫他:“大将军,大将军……”

    阮怡却不怎么理会她娇柔可怜的求饶。倘若是往日,听了她恰到好处的呻吟,多的是荤素不忌的露骨调笑,嘲戏她丝毫不需要温柔的触碰爱抚,便早已化成了摇摇荡荡、满溢而出的一泓春水。可是今天,阮怡却拿出了几分威严,虽然仍是床笫间的玩法,下手却重了许多。每一道红印,虽然没有破皮流血,却都实实在在地肿了起来,吹弹可破的透明表皮下,像包着一汪艳烈的血,颜色热烈得像火灼,恐怕要许多天才能完全消退。两个人在枕席之间,虽然什么过分的玩法都有过,却鲜少会玩得这样过火,何况过一会儿,还要打叠起十分精神,装出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出门去。

    楚嫣疼的厉害,早就不堪忍受,更何况这一次,阮怡还一直不回应她的哭喊求饶,她背对着阮怡,也瞧不见他脸上的神情,不禁真的害怕起来,生怕这苦刑真的熬不到头:“嫣儿知道错了,真的……呜,真的知道错了……大将军……啊……求你,求你了……饶了我……”

    她正在惴惴不安,不知道还要在疼痛中挣扎多久的时候,盈盈一握的纤腰忽然被拥住了,只是一恍神,毫无遮蔽的花xue便被不速之客闯了进来,阮怡用力按着她的背,借着黏稠清液的润滑,一眨眼便撞到了最深处,恰恰好顶在无法设防的花心上。楚嫣的眼前空白了一瞬,疼、涨、酥麻,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她惊叫出声,一口气还没喘匀,那根作乱的凶器便急速地退了出去,旋即以第一次相似的力度,再度撞了进来,一插到底,在娇嫩的内壁一路划出摧枯拉朽的火花。

    阮怡大开大阖的抽插,粗暴凶狠,很快便累积起灭顶的快感。快感和痛感都太过猛烈,楚嫣下意识想要闪躲,可是手被绑着,又被阮怡牢牢地捏着腰胯,丝毫无法躲避,只能敞开身体,红肿的鞭痕、紧绷的内壁、麻痒的花心,既回避又挽留,既抗拒又欢喜,瑟瑟无助地迎接下一次毫不留情的冲撞。这时阮怡伸手去她脸上抹了一把,却抹到了满手泪痕。阮怡便扳着她的下颌,让她侧过头来,贴着脸去亲她,亲上她水润的粉唇,舔舐着唇上淡淡的齿痕。无论惩罚和攻势如何不留情面,阮怡每次吻她的时候,都带着一丝缠绵专注的意味。这时她已没了回吻的力量和意识,便被男人轻易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只是被动地承受,竟然也能吻得水rujiao融,情意绵绵。她头晕目眩,浑身颤抖,双手绞拧,脚趾不住地蜷缩,膝腿早就软得站不住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完完全全地依靠着那个男人坚实的双臂。

    绑着双手的衣带忽然被解开了,楚嫣陡然失去了支撑,腿脚一软,便像从山巅上坠了下去,空白的脑海里炸起一片烟花,不禁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惊慌的喊叫。她头晕目眩,从溺水般的窒息中喘过一口气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并没有摔倒,而是被阮怡拥着,扑到了床上,两个人滚倒在柔软的被衾间。她细细地喘息着,小腹和腿根不住地发抖,温暖的春潮汨汨地从身体深处淌出来,浇在男人坚硬的性器上,又从两个人结合的缝隙里不住地流出来,将腿间淌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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