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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be轻h) (第4/5页)
。”他靠在门前,叫住我。
“什么事?”
他拉我重新进屋来,掩上门。
“吸烟喝酒都无可厚非,只有一种东西,万万碰不得。伤人性命、倾家荡产、妻离子散都不够,贩它的人是一个也饶不得的。”他看着我的眸子相当严肃,还有着些许试探的味道。
“你没碰过吧?”
“没有。”我条件反射般地回答。
“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在接触的那帮子人,经常有碰这个的,说不准甚至有贩的。千万小心些。”
我心下漏了半拍:“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偷情报。”
他愣了一下,蓦然一笑:“金小姐的情报价怕是不便宜,我出不起。”
“但我春宵一夜的价格对你倒是特地打了骨折了呢。”我出门,回头朝他挤眼,成功收获路旁一个青年的侧目。
“这年头,什么人都敢光明正大的上街了,真是不知廉耻。”
说话的声音要压低的话,可不可以彻底一些,不要用这种半吊子的音量。
我撇撇嘴,转身离开。
好险,刚刚几乎就要暴露了。
从那些老板手里偶尔会得些生意,其中一个便是为两个老板牵线攒个局。两个人谈的便是那方面的生意。
但说起来,我除了在这局中充当个红花工具人的角色,没什么决定的作用。
要说这种类似的事,过往也做过几次。
既然避免不了,小心应付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我远远高估了自己在这局中能发挥的主动性。不过是棋子罢了。我还是年轻了些,不知道既入了这局,想出去便再不能够了。
那两个人不想自己亲身犯险,必然要找些幌子。
一次劝酒时,那东西终究沾到了我的身上。
白昼般的暖与仙境般的雾燎,光怪陆离,霓虹彩市。
忘却一切的欢愉过后是足以溺死人的空虚。
每一刻的呼吸都如此艰难。
空气是如此压抑。
浪涛压迫着我的肺,一刻迫似一刻。
只能依靠着它,一次次造访那海之彼方的空中长廊。
少时,让我失却一切的,立誓要远离的便是债。
欠上利滚利的债?我亲身体会过它的可怖。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父亲走了,留了一屁股的赌债于我们。
我因那债而失身于街边流子,在那终日的汲汲营营与奔波劳碌里,家也不是家,没有欢笑,没有盼头,只有痛恨与绝望。暖阳浇在身上不会带来片刻的轻松,但只需要一场轻柔的雪就足以压垮。
还不清的。
因那债,我终究走上那卖身的不归路。也许我本可以不这样自轻自贱,但是所指责我的那些人,是否知晓我所面临过的痛苦呢。
但无论如何,我终究还是成了见不了光的人。
但那又怕什么?有钱,足够养活自己,这比什么都重要。
话扯远了。
因那东西,我最终亲手写下了欠条,按下了手印,成为曾暗地里嗤之以鼻的那批乌烟瘴气的活尸体的一员。
现在我的描述似乎是有些理智的,但是对那时的我是苦苦求来的恩赐,跪在地上,为能稳定地得到供应而欣喜若狂,手毫不犹豫地按在印泥上,那通红的指尖,颜色兴许比自己的心头血还要鲜亮。
“白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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