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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上(小谢大李/ABO/孕期) (第4/4页)
寻出一只约五寸长的琉璃瓶,瓶内的药油已用去了一多半,半透明的蔷薇色映着纤长莹白的手指,分外娇艳欲滴。帘钩碎响,一股带着淡淡药香的甜润花香气从瓶口中流溢而出,李忘生揉满了药油的右手小心地探入衣内,肌肤乍一接触到沁凉的液体,顿时起了薄薄的一层粟粒,如脂似酥的肌骨逐渐漫上了一片柔腻的粉晕,玳瑁榻上星目含露,绛口微开,丽人娇颤,芙蓉横陈,满眼花浓雪艳、玉软香温。这瓶药油是洛风从青岩万花寄到山上来的,说是有舒缓经络、解郁安神之效,李忘生这才刚认真用了第一次,第一次,他光抹了前胸,因提不起力气,后背老是搽不好,便万般不好意思地,小声求谢云流过来帮帮他,结果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瓶子被打翻了,药油淌出了不少,他下头那张嘴,也吃进去了许多,孕中的坤泽是极其敏感酥软,容易情动的,里面被药油润的又紧又滑,发嗲卖娇般地一夹一夹。他托着两团白花花涨大了的嫩乳,将鼓胀浑圆的rutou往谢云流的嘴里送,他还不到溢奶的月份,谢云流接二连三的啃咬与吸吮,让他疑心这里马上就要被他燥热的嘴唇磨破了皮。或许是痛了,或许不是,李忘生低低地呻吟着,在谢云流的怀里摇摆、磨蹭着身体,并在他的腿上,留下了一道黏稠晶亮,微带着粉红色泽的水痕。 巫云迷春雨,脂夜荡花妖。 毋庸置疑,他在讨好谢云流,甚至有一些自甘yin荡的意味。 但李忘生是不会叫得很大声的,他压抑着嗓子,只发出些嗯嗯啊啊的甜腻鼻音,就像现在。沾着药油的手掌,徐徐滑进了腿间神秘而柔嫩的阴影中去,他情难自已地并拢住双腿,含住了湿漉漉的手指,用指尖轻轻拨弄着幼滑泥泞的xue口,腔道内部的rou褶正如鱼嘴一般黏滑地蠕动着,层叠细密地张开、收缩,胯下高翘的男茎迫不及待地射出了一股浊精,水也流了好多,他又想要了,可是师兄不在……李忘生转而揉搓起刚刚释放过的阳物,将两丸囊袋摩擦得膨胀火热,口中则模糊地呢喃着师兄,他柔嗔媚叫了片刻,隐约想起有时师兄也不太喜欢自己叫他师兄,便又莺啼细细地唤起了谢郎。只道是水晶帘卷,珊瑚枕香,红浪翻衾絮语长,心上檀郎,陌上萧郎。 救救救,救命啊!!!! 倘若有人听得到谢云流的心声,那必定是呐喊,或者咆哮,总之,震耳欲聋。门口的谢云流死死地捂住了鼻子,以防鼻血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溜出来,他认为自己应该撒腿就跑,从梦里跑出去,逃离这个荒诞的是非之地,但偏又挪不动步子,更挪不开眼睛,整个人活像被钉在了原处。他已经设想过了太极殿里的无数种紧急突发状况,却独独没想到过这一种,三清在上啊,他那位活在规矩和条条框框里,冷冰冰如广寒月魄下凡的师弟居然是个坤泽,居然还在自渎,坤泽不要紧,光是自渎也就算了,谢云流相信自己能够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去理解对方、信任对方,但李忘生居然还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叫得千娇百媚、春潮迭起,根本就是冲着烧死他的目标叫的。而且,非常成功,谢云流感觉自己已经离这一步不远了,因为他很悲痛地发现,他的帐篷已经支得像灵堂那么大了。 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听得多么清楚,他还以为李忘生哼哼的是什么无意义的音节,亦或是在喊别人的名字。事到如今,这是否算作一个美梦,是否揭穿了他某些可以说是不可告人的禽兽幻想,谢云流依旧说不清。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他素来不屑于遮掩,李忘生长得美,他喜欢他长得美,还喜欢他虽然冷冰冰的,但也很听自己的话,这让他稍稍感到了点安慰,说明李忘生心里还是有他的一份位置的,而不是单纯的已读不回,那才糟糕呢。他也偷偷想过,李忘生以后要是分化成了坤泽,自己该怎么办。不过,不分化成坤泽也无所谓,中庸也挺好的,乾元也挺好的,反正都挺好的。对了,不管分化成什么,到时的反应都是蛮激烈的,就连自己当时也在床上抱着头,焦躁地打了好半天滚,但他既有了经验,就可以帮李忘生度过这段难忍的反应,李忘生事后会向他道谢吗?就算道谢,他也未必接受好吧,除非李忘生能对自己说两句好听的话,这样,他才会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从前的冷漠无情。 想着想着,谢云流乐乐呵呵地睡着了,还是梦里好,梦里啥都有。 ——而在此时此地,一室温软靡艳中,少年人的信香便显得格外生涩辛辣,直接得学不会收敛,犹如一记疾射向猎物的飞箭,径直朝着犹在迷乱中的李忘生奔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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