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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H,我绿我自己?) (第2/2页)
? 虽然身体是自己再熟悉不过、堪交付一切信任的身体——看,她只需循着快意迎合着男人交颈相熨摩,一任被他充塞抚吻的欢愉曼声吟哦不断。尽管遍身肌骨都酸疲不堪——但是,当这疑似精神分裂的浑话说出口后,她似乎意识到,身体归身体,灵魂内在若是潜换成不相识的旁人了,又该如何去就? 心头忽而生出浓重的正在背叛所爱、纵欲出轨的罪疚感,难道可以泯视掉灵rou的错位然后继续与这位算是陌生不相知的男子毫无隔阂与道德负担的交合吗? “别这样了,你出去。”显然,即便这禁忌伤伦只是一场游戏,爱得纯挚无杂的少女也不忍心坦然享受,推他挤迫他的举动和语气都掺了一层愠燥。 “严小姐明明就喜欢这样,流了这么多水,还叫这么浪。”他爱极了温柔敦厚的小丫头此时一副忍着情欲为守护他们的爱恋而贞亮不渝的模样,更激起了内心的黑暗趣味,一如顽劣的童子看见雪白墙面就忍不住涂鸦,“跟我说说,嫁了个软蛋是不是夜夜都很空虚寂寞?是不是他平时都不碰你,所以你才穿这么sao勾引他?” “嗯——不是你说的那样……”她实在不知要奈精神分裂者何。想捂住他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的嘴,反被他捉住两只玉腕扣在顶上,只能支支吾吾且左右偏头,想避开他侵略调戏的吻。 “怎么?那老男人还有本事让你高潮吗?他cao你,你也叫这么浪?”既认定这身性感内衣是穿给别的男人看的,亟欲征服的男宠不再乐于隔着薄纱挼狎啮玩她的玉体,而挑起雪脯上脆弱的蕾丝剥扯得粗蛮不爱惜。 伴着裂帛一声,跳出圆翘又玲珑適盈男人掌中一握的媆乳。 所以那么昂贵的衣服就这么猝不及防被撕坏了? 严若愚悲呼一声,心痛得情欲都熄,只剩滴血。她为宾四先生的皇皇全集攒了几个月的巨资啊…… 而祸水男宠的全副心思只注集在勾引侵犯占有别人的老婆。织作透明的真丝质料比纸还薄,本就遮不住多少春色,他又三两下便撕得褛裂。最可恶的是,将敝裳扯净后,他还随手就揉作一团扔去床下…… 既没了多余的遮碍,他一口衔起被了春雨娇颤袅袅的新蕾肆意尝咂,对着皎玉上残有的自己亲口吮染的斑斑血沁,诡诈地插撞迫问:“是那个老男人吸的吗?告诉我,他是怎么干你的?我跟他谁干得你更爽?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好像假扮精神分裂症患者,换个身份从她含蓄的小嘴里套取点自己性能力的夸赞之词,也不错? “都小啦!”惜哉她作意要气他,而且怕一句杀伤力不够,又瞪眼补明一句,“又细又小!” 忿忿说完后,她便紧抿住唇,关上那些要沮坏自己底气的yin媚吟叫声。 可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副恼态入了沈旭峥眼中是多么娇憨可爱。非但怄不到他,只会让他笑得愈发邪性,愈发想欺负她。 “小啊——”他慢条斯理地将这气话谎话重复一遍,yin笑的眼微眯起,遮住似喜似怒不可测度的鬼心思。 但手上动作总会给出答案。 他稍缓下深入的动作,但抵在一点轻击轻触,然后拈起那颗素无气节只会出卖主人的嫣红小蒂。 指尖还没加力揉摩,身下受压制的娇躯便失控地弓起颤抖,随着尖声吟唤,四肢手脚都圈抓在他肩头腰际怎么也不肯放手。 “小都要抱得这么紧,要是再大点,严小姐要被cao成什么yin荡样?”得志后他笑得更猖狂,惩罚的一口随即啮在她锁骨上,適堪留下一圈淡绯的凹痕。 可惜舍不得重咬,不然真想给她打个自己的印记呢…… ———————— 作者:嗯,就是说,汉乐府里的拒绝,叫“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云南山歌里的拒绝,就是“朝你大胯捏一把”,所以,云南山歌真的是国风遗响啊…… 标题出李白《春思》,萧士赟注释谓“末句则兴此心贞洁,非外物所能动也”。 “诗不云乎”,汉代皇帝诏书里经常引用《诗》,引用前会这么反问强调一句。我就是为恶趣味开个玩笑。 “盛德绝伦”,东晋郗超字嘉宾,时人赞誉他“盛德绝伦郗嘉宾”。 我已经习惯行陈师道了,本章免费至下章更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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