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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可以控制鬼。我看那些被他收买的女孩子，很可能被他用某种鬼魂控制住了。作为交换，那些女孩子很可能会被鬼附身或者直接吃掉精气。”

陆非问，“那现在怎么办？”

刘洋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现在有点怀疑孙龙耀是魇组织的人，我觉得只有魇组织那边人才会对鬼魂这么了解，甚至能做到控制它们的地步。”

“嗯，很有可能。”陆非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刘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又问，“你刚才干了什么？怎么灯全关了？我已经同意张队长提前行动，可是现在这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们又不清楚这儿的布局，孙龙耀那群人要是趁乱逃了怎么办？”

他话刚刚说完，便听“啪”的一声，灯光尽数亮起，在场所有人都暴露在灯光下。幸好陆非和刘洋待在走廊的角落处，并不引人注目。

陆非默默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漂浮在半空中如有神助的柳怀春。

柳怀春翻了个身，一下子倒立在半空中，脚朝上脑袋朝下，眼睛与他平视，委屈地说道，“叔叔，我不是故意帮倒忙的。”

对于他这种低智商儿童，陆非也是无力吐槽，只能抹着一把辛酸泪，去拍他的脑袋以示安慰。手刚刚伸出去，又发现柳怀春站立的方式不对，只好翻了个手面，从下而上地拍了几下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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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事务所。

抓捕行动进行得非常顺利，所有持枪人员都明智地选择了投降，被警察全部抓获。

“河豚”行动结束后，陆非和刘洋先是换了身衣服，然后才开车回到事务所，回去的时候的时候，却发现办公室狭小的空间内挤满了人。他两拨开了人群，往中间挤进去，这才发现里面有三个外国人，正叽里呱啦地讲着外语，面部表情颇为狰狞。

而张克明和他手下的其他几个侦探正站在对面，也是一脸苦大仇深。

陆非围观了一会儿，只见张克明往地上用力地吐了一口唾沫，凶狠地说道，“他妈！的，这几个外国人在说什么破玩意儿！谁英语流利点儿，跟这些外国人说清楚，这是咱们事务所的案子，就算是国际组织也不能插手！”

外国人又口沫横飞地说了几句话。

张克明正因听不懂而着急，忽然看见陆非和刘洋两人，连忙朝他两招手，“哟，飞飞你们来得正好，你和小羊都是咱们队里的高材生，快过来给哥翻译翻译！”

刘洋问，“发生什么了？这些外国人怎么跑这儿来了，孙龙耀呢？”

一说张克明就是一肚子火，“那家伙死了！咱们部署了这么多天，结果那家伙就这么死了！”

刘洋一惊，连忙问，“怎么死的？”

“鬼知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死在房里了，是一枪毙命，没有找到作案的□□。我们刚才已经把尸体交给了化验部门，明天就有消息了。”张克明说。

“那这些外国人是怎么……”刘洋刚要问怎么回事，视线瞥过去却愣住了，连忙用胳膊肘捅了捅站在他身侧的陆非，“喂，陆非，你看那女的是不是穿比基尼那个？”

陆非循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