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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23最好的程度

被车辗过，是这种感觉吗？

顾恒只觉得骨头要散架了，全身痠痛到不行，连抬只手都要分阶段克服，才能曲起来撑在床上。

等他爬下床，都不晓得耗掉多少时间了。

看了下床头的电子钟，他很少睡过九点，现在都快十点了他才刚踩到地板。

艰难地套上衣服后，顾恒才有时间细想昨晚的事。

他们真的做了。

一想起来，顾恒就双颊发烫，完全控制不住，而且他一射完就没什么印象，就径自睡着了，全靠秦艳磊收拾残局，帮他清洁，帮他洗澡，只是没帮他穿衣服。

秦宝宝不爱他在床上穿衣服，只要一躺上床就恨不得把他脱光，每天早上起来不是衣服被掀到胸上，就是被迫露出耻毛，做完爱隔天起来不光溜溜才叫奇怪。

但平时都会跟他一起迎接日出的秦艳磊却不在房内，可能有紧急的事需要立刻联络，没办法在床上待太晚。

真不公平呀，他疼得起不了身，秦艳磊却行动自若，说不定还满面春风。

幸好他习惯在秦艳磊出差回来隔天排假，不然现在这样他要怎么上班？站都站不住稳，一走动，后xue就是抽抽的疼。

还有些湿润，甚至黏稠。顾恒伸手一摸，才知道秦艳磊帮他上了药。

都做到要擦药的程度，晚上应该会让他好好休息吧？

顾恒甩了甩头，把床上的事情先甩到一旁不去想，扶着衣柜跟墙壁慢慢地向外移动。

茶几上的文件已经不见了，登机箱也一样，茶几上却多出平板、笔记型计算机跟几条领带，看来秦艳磊整理过登机箱里的东西了。

虽然他看不懂秦艳磊的文件，还是会尽量避免不去碰触到他工作的东西，所以他从来都不帮秦艳磊整理登机箱，而这大孩子只会在需要用到某个东西才会翻登机箱，从来不见他乖乖地打开来整理过，说这样方便下次出差直接拉着就走。

记得有回找条领带，听说这是家族某位女性长辈送他的，家聚时要系回去让她看看，给长辈一点面子，把家里翻遍了就是找不到，最后就是在登机箱里发现的。

这回自觉这么高？吃错药？

还是昨晚吃了全餐要表现一下？

秦宝宝最爱卖乖了，每次卖完乖就是讨赏，不过他已经拿过最大奖了，天晓得亲亲抱抱对他还有没有吸引力啊？

唉，养孩子真不简单。

顾恒推开房门，阳台的洗衣机正在运转，浴室门口那一篮脏衣服只剩深色的衣物，难得秦艳磊居然没有嫌麻烦而分开洗涤。

厨房传来煎蛋的味道，顾恒面露讶异，扶着墙壁，缓步走向厨房。

才拐个弯，就见到秦艳磊穿着围裙，面容严肃地举着锅铲。

因为那画面实在太诡谲，顾恒盯着，久久回不了神。

「啊！」秦艳磊皱眉地喊了一声，嫌弃又挫败。

「怎么了？」顾恒出声询问，才刚踏出一步，就见秦艳磊非常慌张地伸手过来迎接。

怎么有种他身怀六甲的错觉？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为何不叫我？」秦艳磊前前后后把他看了一遍。「还疼吗？」

顾恒脸一红，这事他自己感受就好，便反问：「你在忙什么？」

「帮你准备早餐。」秦艳磊说完都不好意思了，根本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我只会煮白粥，你这时候吃粥比较好。」

「……你不是在煎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