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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山间的生气就化出了一只魔,叫做祸。祸一直控制着屠家村,将村民豢养在山坳里。为了不让他们逃跑,就时不时带来外人为患,好让他们自动把村庄封闭起来,再不断地杀死同类,最后埋进土里让它吃掉。像那个嫁进来的寡妇,和屠村长的三个孩子,都是被村民杀死的。”丁隶轻叹了口气。“于是那天我就把身体借给了它。”齐谐突然说。丁隶一愣:“什么意思。”“不然我哪有那么厉害。”齐谐笑,“杀人的那个是它。”丁隶皱起眉:“那是寄生还是附身?”“都不是,打个比方的话我是房东,它是房客,所以我可以随意使用它的力量,现在村子灭了,它没地方可呆,就决定在我这儿定居了。”听到这里丁隶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抓住了齐谐的胳膊:“那它还能出去吗!”齐谐一脸不解:“我为什么要放它出去,有了它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可害怕的人是我!”丁隶摇了一下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摇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骇人!杀了那么多村民,你居然毫不在意,还用那么轻松的口气说自己可以拗断别人的脖子,我认识的阿静不是这样的!”齐谐终于收起了笑容,眼神发直地望着他:“那你要我怎样。”“我要你放了那妖怪,变回原来的样子!”“然后无能为力地看着你死吗……”丁隶顿时愣住,手上渐渐松了力道。齐谐低下眼睛:“你还是别说话了,我叫钱助理送你去医院。”“我不去。”丁隶撒手一挥。“不许再乱动!”齐谐一把按住他吼道。丁隶吓了一跳,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才发现衣服上渗出了一片血迹,撕裂般的痛感霎时传来,疼得他弯下腰去。拿起电话拨了内线,齐谐说车子很快就到,丁隶按着伤口没有力气回应,只能喘息着点点头。齐谐替他擦去额角的冷汗,柔声说:“我知道一个咒文,可以止痛的,现在念给你听。”说罢他扶住丁隶的肩膀,放他在床上躺平,左手覆上伤口,右手轻轻盖住了他的眼睛。黑暗降下来,安定的诵念传进耳朵里。丁隶不知道那是什么语言,只有一句话不停地重复着,一遍一遍,像一支边远民族古老的歌。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疼痛真的减轻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缓,不知不觉就沉入了梦里。那个梦很长。长到让他记起了过往的一切……☆、画丁隶趴在窗台上发呆。静坊很自然地安排了单人病房,外加最后的案子定在下周出发,在这多出来的几天里他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空调安静地送出凉风,按理说正是午睡的好时候,无奈早上起得太迟,没有半点睡意的丁隶只能数着楼下的路人打发时间。叩叩两声,推拉门沿着滑轨移开。他回身,是钱助理。“不是齐先生,让你失望了?”她打趣道。丁隶对这笑话并不买账,也不想把关系搞僵,于是没有说话等着下文。钱助理提起一只保温瓶:“他让我带来的。”丁隶靠在窗边:“还有事吗。”“这是要赶人?”钱助理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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