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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些了？”

戚洲敛眸含笑，折扇一收行了个揖礼，“已经好了，多谢丁姑娘关心。”

丁姑娘？他在强调这个称呼，就像是故意要让她察觉到似的。

丁妍眼里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许是这样的目光让戚洲有些不适，他眸子微挑，颔首一笑，退到了凌青姝身侧。

上官姳雅一直在关注着他们的动静，瞥见丁妍与戚洲对话之后，眉眼笼上了些许凝重，似是在烦闷着什么，她心思一转，立即搭话道：：“戚公子，为何你称呼凌师妹‘凌仙子’，却只喊丁师妹为‘丁姑娘’呢？”

她扬起重新妆扮过的精致脸庞，以袖掩口，装作诧异万分的模样，“莫不是……丁师妹的相貌当不得‘仙子’二字？”

这般尴尬愚蠢的问题，也亏她问得出来，显然是想讥讽丁妍，又怕真的惹怒人家，只能拿这种“小事”逞些口舌之利了。

丁妍当然不会上当，指尖轻轻敲桌，阻止了意欲说话的何、蓝二人。

凌青姝也瞧不起上官姳雅的路数，可又不好过多指摘，只能讪笑着捧起杯盏浅口啜饮，来掩饰内心的嫌弃。

手中折扇一收，戚洲目光在厅中众人脸上扫视几圈，这才不慌不忙地搭腔：“何谓当得与当不得？于我眼中，女人只分两种，其中一种，便是如凌仙子这般举世无双的佳丽。而另一种……”

他唇角勾起，话锋一转道：“便是上官姑娘与丁姑娘这般寻常颜色了。”

上官姳雅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可还没完，戚洲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我虽是一介凡人，却也有自己的底线，评判最是公正。纵然两位是玉琼弟子，我也绝不会为了逢迎奉承，而为你们冠以‘上官仙子’、‘丁仙子’的称呼。”

说完，他又展开折扇，风姿潇洒地扇动，“不知这样的回答，上官姑娘可否满意呢？”

“姑娘”二字是如此刺耳，上官姳雅想借戚洲笑话丁妍，结果自己反被嘲讽了一通，气得胸口不住起伏，扬手就砸了杯盏。

戚洲反应迅速，脚步一转，轻轻松松地躲开迎面而来的guntang茶水，口中还轻轻“啧”了一声。

“上官姑娘相貌普通，继续生气的话，只会更丑呀。”

蓝钺扶着何非桐的肩膀，呼吸急促，快要憋不住喉间的狂笑了。

凌青姝眼底闪过一丝恼火，可她担心自己开口安慰只会惹得上官姳雅愈发暴怒，便只好眼神示意其他男弟子上前进行劝阻了。

“上官师姐消气，莫要跟这种凡俗庸人一般见识！”

“要我说，他那双眼睛白长了，竟然连美丑都分不清楚！”

“没错，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怎么懂得欣赏上官师姐的美貌？”

几个男弟子围在上官姳雅周围，违心地连声安慰，又骂骂咧咧地命令戚洲离开大厅，别在这里碍眼。

望着面前的闹剧，何非桐紧锁双眉，将手搭在桌子上，侧过身轻声道：“丁师妹，今日的戚公子有些奇怪。”

明明初次相见之时，他还会为了一句简单的夸赞而面红耳赤，而现在却如此能言善辩，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蓝钺似是才反应过来，看了看他们俩，又看了看戚洲，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嘿，我说呢，好像哪里不太对……”

“嗯。”丁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