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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 (第2/2页)

无奈,懒得跟他计较:“嗯,这不是见了?”

    高烧让他眼球剧痛,周程书闭眼靠在沙发上。药起效了,他开始出汗,听见江繁动作,似乎在给他倒水,他静静听了一会,冷不丁说:“赵总跟你说过吗?去年有一次,他约我一起游泳。那天我把他吓到了,脱了衣服,他看了我很久,问我身上哪儿来的这么多伤。”

    “其实你没有那种癖好,对吧?”周程书说,“你绑我、打我,让我疼得站不起来……根本不是因为你喜欢,你只是想折磨我而已。”

    水流声停了,不知是因为倒满,还是倒水的人已经不再继续倒。

    周程书始终闭着眼,似乎看不见她,他也能平静一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说我纠缠你,我也认。可是江繁,我没办法,我试过很多次了……我怎么都忘不了你。”

    窗檐一阵细碎,江繁扭头望去,好像下雨了。

    暮春微雨温吞黏腻,潮湿的晚风穿过厅堂,她望了一晌,再次看向周程书,他仍旧那样坐着,端正静默,西装革履,只是额头的冷敷贴格格不入,一脸病色也让他看起来狼狈。

    他的眉眼主要遗传了白婉珍,只在细枝末节里有周仲森的影子。

    头脑、身材、样貌……好的品质大多来自母亲,第一眼见到时,江繁并不觉得他跟自己有多像,是到后来才知道,她和周程书的相似之处不在外表。

    他那暴躁脾气和骨子里的疯劲儿,低劣得跟她如出一辙。记仇记恨,锱铢必较,他们也有着一样高涨旺盛的性欲。

    跟周程书zuoai特别爽,即便那时他没什么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

    他的硬件很好,粗长上翘,连冠状沟边缘都硬邦邦的,浅插刮磨G点,深送就直接顶到宫口,她惊讶于彼此生殖器官的契合度,被他插得浑身酥麻,偏他年纪还小,力气怎么都用不完,他们做到深夜,他还能再爬起来刷一套卷子,次日清晨她想要,他也还能把她cao到崩溃失声。

    身体纠缠交叠在床上,不学习的时候,他们基本都在zuoai。

    从rou体深处浮起的剧烈快感,铺天盖地,浪荡不息,她失神呼喘,无从判断这些快感是否与伦常有关,可是跟别人zuoai,她没那么爽过,寻常爱意太庸俗,多了只觉得乏味,后来她睡过的男人也不算少,终究都没有跟周程书有意思。

    她好像也甩不掉他了,黏皮糖似的一直念,没见过这么麻烦的男人。

    江繁抬头喝完那杯温开水,那只玻璃杯很干净,折射吊灯光亮,耀眼得像切割钻石。

    “zuoai吗?”她问。

    窗外雨下大了,原来又是一个雨夜。她也没能逃脱,还是在酒后做了决定,还是一样的重蹈覆辙。

    周程书缓缓睁眼,没有表情,仿佛已经震撼到做不出反应:“你说什么?”

    江繁语气平静,重复:“zuoai,要不要?”

    周程书眼球轻颤,头痛欲裂。仰头望了她好一阵,哑声道:“别这样。”

    “你要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赵总。”他维持最后一丝理智,艰难说,“我现在神志不清楚,江繁,别跟我说这样的话。”

    “对不起他的是我,跟你没关系。”江繁垂眸开口,“真要说对不起,你也不是今天才对不起他。”

    周程书无声攥紧退烧药板,越来越紧,直到铝箔边缘变形,硬生嵌进手掌的rou里。他疲惫而痛苦地垂下头去,迟迟说不出话,江繁没多少耐心,等了一会没见回应,索性收了杯子,又伸手去抽他手里的退烧药。

    周程书突然狠狠反握住她的手腕,渗出的血沾染在她的皮肤上。

    江繁垂手任由他握着,一个呼吸时间,周程书低声问:“在哪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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