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承泽】天家情事_【all泽】病入膏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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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泽】病入膏肓 (第5/7页)

茫的月光下李承泽的瞳仁仍然亮晶晶的,期待地瞧着李承儒,一下把李承儒拉回了儿时的记忆里,仿佛就是那个小孩子。

    李承儒就任由李承泽牵着,也忘了推拒,相视无言,良久,一把将人抱起。李承泽摸着兄长脸,线条坚毅,顺着他的眉骨慢慢抹过去,然后捏住李承儒的下巴,径直将唇印在人的嘴角。

    “大哥,我们谁都逃不掉的。”

    风起时,满园窸窸窣窣,李承泽的声音夹在树叶打在一起的响动中消弭在空气里。

    凉风灌进人的领口,要下雨了。

    03

    暴雨骤临,酝酿了好几日的雨终是来了,那闷死人的热气散去后,是丝丝入骨的凉意。烛芯噼啪,满殿灯火映下煌煌如昼,华服之中夹着道白生生的影子,一场预谋的相jianian正堂而皇之地上演。院中雨哗哗浇在地上,间有着轰雷,遮掩掉屋内起落的喘息,一时间天地间只剩雨打地的响声,所有这些不可为人知的苟且,都将只存在于这方宫苑内。

    中宫的寝卧内赫然四个人,还有一位后宫的稀客,不过对于范闲和李承乾来说,李承儒的出现是毫不意外的。从他们的大哥和李承泽是前后脚离席的时候,就可以预见今晚的场面了。

    李承泽的记忆完全是模糊的,他只记得让李承儒送他回殿,至于之后的事,药性被强行压抑后的反弹太猛烈了,他记不清是怎么又一次李承儒搅合到床上,虽然他总喜欢挑衅李承儒,但当他们之间注定纠缠在一起时,又觉得这像是诅咒般令人毛骨悚然。

    李承泽支不住头,只能歪在男人身上,身体随着身下顶弄的动作而耸动。在他眼里,天花板上繁密的彩画仿佛离他有无限近,所有事物都有无数层重影,只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一笔颜色淹没进这无穷的幻影中。李承泽是被李承儒抱着的,但他头晕得想吐,人好似一半在幻觉里,一半在现实里,也不知道抱着自己的是哪个男人,只觉得身上热得出奇,又冷得出奇,被药晕了反而显得更不老实,离身后热源近一分热,远一分冷,那股养尊处优的娇气也不藏掖着了,总要动来动去找到一个好受的位置。

    “二哥?二哥?”

    李承泽耳边声音嗡嗡的,听到了有人在说自己,却分辨不出是谁,说的是什么,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些什么,却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出口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范闲,你这药真行,现在二哥这幅样子,你要jianian尸?”

    李承乾稀罕的狠,掐着李承泽的下巴左瞧右看,他与李承泽纠缠一辈子,从床下到床上,狡猾的,痛苦的,隐忍的,放浪的,什么样都看过了,却从不见这副痴愣的模样。

    “痴了也不错,这样二哥也不会有许多俗世的烦恼。”

    “这也是为二殿下好,人太多他受不住。”

    全然不将人当人的对话。李承儒每多听一个字心里就多升起一分莫名的感觉,可能这样的对话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屡见不鲜,他仍然恐惧回想那个晚上李承泽在他身下的脸,觉得自己是一个卑鄙的罪人,甚而用受苦者大抵是命该如此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而范闲和李承乾的态度又让李承儒明白,起码他是所有人中不那么罪孽深重的。李承儒盖住怀中人的眼睛,或许是因为乍然被剥夺了视力而引起了一阵不安的挣动,李承儒细细地吻着李承泽战栗的身体,从脸颊到颈窝,舔舐着人颈子上的冷汗,过去他是刀口舔血,现在冰冷的刀刃变成温软的皮肤。如果所有人都有罪,那么他们便都是无罪的。

    范闲掰开两条屈在被蹬得乱七八糟的布料里的腿,李承泽的腿间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面前,范闲不做任何润滑就插进了李承泽女性的xue口里,那铃铛帮他做了充分的准备,甫一插进去湿热的xuerou便急不可耐地裹住了范闲的手指,就着泌出的xue水根本不需要准备,范闲简单扣弄几下连那可怜的鼓胀的rou蒂都未照拂,抽出手指时还能拉出黏腻的水丝。李承泽的身子被范闲做擦手之用挂上了自己的水,范闲扒开李承儒的手指,透过一点缝隙,观察着李承泽扩大的瞳孔,“大殿下倒不必如此顾忌,公主是个意外,二殿下这身子不易有孕,就算中了可能过不了三个月就滑掉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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