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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泽】病入膏肓 (第3/7页)
r> 范闲抽掉李承泽的书:“皇嫂很有自知之明,本来也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 02 端午宫宴,流光溢彩。城楼高台之外,坊市间灯烛晃耀,仿佛还能隐约听到鱼龙歌舞声。夜里比白日凉快不少,李承泽望着远方的茫茫夜色,丝丝凉风吹过,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只觉得思绪焦灼、口干舌燥,始终平复不下来。 是这酒,可能药被下在酒里或是在杯缘上,还是别的什么。酒香袭人,李承泽头脑混沌,他想要冷静,但身边的李承乾还在给他斟酒,他明知是饮鸩止渴,最后还是一杯一杯往嘴里送。 李承泽现在正顶着满头珠翠,陪同在南庆新帝李承乾身边,来彰显帝后伉俪情深,以表国祚绵长——都是李承乾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和范闲一早盘算好作弄他来的。席中皆是熟悉的面孔,李承泽现在竟然诡异地感谢起这张男生女相的脸,起码傅粉施朱后装个女人也不那么违和。 李承乾按住李承泽还往嘴边举的酒杯。 “二哥别喝这么急。”李承乾对李承泽的称呼始终不曾改口,李承乾喜欢这个称呼,没有别的身份会比二哥更加能证明他们之间的血浓于水。 “等下喝太多了是你难受。”李承乾这句话是附在李承泽耳边说的,而后借势撩起衣服,众目睽睽之下将手伸了进去。李承泽的衣摆侧边都开的有缝,平常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方便行事,掀起衣服就能摸到那口熟透的xue。李承乾摸索着将手插进他二哥的腿缝,李承泽今日破天荒穿了里衣,只是平日裸着习惯了,哪怕是绸子也不适应,觉得磨rou,总是忍不住调整着姿势,李承乾的手就夹在两条中间,热烘烘的。 “陛下少说两句会死吗。” 李承泽话说得咬牙切齿,他浑身难受得很,皆拜xue里那串奇怪的铃铛所赐——范闲从岭南带回来的新玩意,范闲说这叫缅铃,挨到rou就会自己震动起来,要看他带着这玩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如何自持。 管弦琴瑟,享宴乐舞。池中曲终奏雅,高台之上,却是一番十足yin靡的光景,李承乾手还挤在李承泽绵软的腿rou中,顶着一层布料,挤进李承泽幽深处软嫩的热xue,扣弄几下就洇湿一块。 “二哥少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虽然我也不会怪罪你。” 怪罪,好大的笑话。 酥麻,瘙痒,李承泽腿间淋漓,但没有得到实质的满足,只会让他更加空虚,情欲更加汹涌。缅铃在李承泽xue内动了一整晚,时不时顶到敏感处,他理智绷着最后一根线岌岌可危。情欲来袭时如被火点燃,李承泽根本无力抵挡,他只希望自己不要当着世家宗亲、参宴朝臣失态,虽然事到如今,早已没有什么尊严和体面可言。 范闲在席中,毫不掩饰他作为臣下对皇后好奇与窥视,他完全在等李承泽什么时候会看过来,可能只是一瞥,李承泽就会触电般地移开眼睛。范闲摩挲着手中的杯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微扬的嘴角藏不住心中的快意,脑子里是李承泽惊慌的窘态,发抖的身子,酡红的脸颊。 李承泽靠在案边,别人看来是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但其实全身的力气都用来维持着身形。李承泽根本不敢露出脸来,作陪于高位,总觉得仿佛有无数的眼光盯着他,在场的人都知道了他的隐秘,鞭笞他的羞耻心,将这个所谓的皇后的层层乔装扒掉,最后发现画皮下其实是早死了的二皇子。 而李承乾此时还在火上浇油,轻揉慢捻,rou蒂在多重刺激下探出头,渴望更多的爱抚,谄媚地把自己送到作祟的手中。只怕待会李承泽一起身,便发现垫上一片深色水渍。 铛的一声酒杯滚落在地上,李承泽的思绪如一团乱麻,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李承乾,我回去了。” 李承泽离场的动静非常小,只带了个扶人的宫女,但还是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李承平有些担忧地注视着那个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后许久,才发现身边的席位空了。 - 李承泽遣退陪同的宫人,在一处假山水景停下,此处离宴席不远,远远望去仿佛还能看到华灯中的满座宾朋。李承泽实在走不动了,在池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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