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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尚曇R(調酒給他喝/連續高潮/失禁潮吹) (第3/6页)
建議。 --欲蓋彌彰、亡羊補牢。我從他眼神中看見鄙夷。 我繼續辯解,「你既然是教令院的學生,本來就該具備處變不驚的專注力。況且,這種事能怪我嗎?你長得這般禍國殃民,躺在身邊,誰忍得住什麼都不做呀?我饞你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如果不想耽誤彼此的進度,忙碌的時候還是分房睡吧。」 「所以妳認為,分房睡之後,我就忍得住什麼都不做?」 「……呃?」我腦袋一時之間轉不過來,「你說什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妳對我的影響,遠比妳以為的還要多。」 流浪者與我四目相交,我在他的眸中讀到一些熾熱如火苗的情緒,喉嚨突然有些乾渴。從先前的一些舉止就能看出端倪,這個小人偶在我日積月累的愛意澆灌下,也漸漸生出了人類一般的需求。 會貪戀歡愉、會渴望佔有對方、索求快感。而這種種一切,只有我能給他,他也只想從我身上獲取這份情感。 我總以為他需求不多,如今看來是錯了。心裡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顫動。 我捧住少年的臉頰,主動啄吻他的唇角。 「還分房睡嗎?」流浪者問。 「不分了。」 不管是什麼截稿期,都沒有眼前盛開的花重要。 思緒回到眼前的灶台,我把最後一個碗盤擦拭乾淨擺上架子。 「……這位客人,住店的話尚有空房,但目前已經不供餐了。」 淮安的聲音有些為難,我擦了擦手走上前去,想看看是哪個不速之客,說巧不巧,竟然在我最後一天下班後,才來光顧望舒客棧說要用餐。 「我是來自須彌的學者,行經層岩巨淵,打算來璃月蒐集研究資料,準備的口糧不夠,餓了一路,不管什麼食材都可以,我不挑嘴。」 戴著斗笠的藍白衣裳少年,站在門口跟掌櫃對話,那謙和乖巧的模樣,讓人難以將他跟懟天懟地的因論派新銳學者聯想在一起。 我出聲道,「你最好是不挑嘴。」 淮安轉過身,「哦,原來這位學者也是旅行者認識的朋友?」 「是的,我來招待就好,淮安先生,您先去忙吧。」 淮安把房門鑰匙留下,便去處理其他事務了。流浪者表情平靜,他的衣服因夜露而微潤,還能嗅到些許客棧樓下的霓裳花香。一路從須彌走來,不使用錨點的話,要花多久時間? 我想起那個在稻妻雨夜,他也是這樣站在門口,問我能不能進來避雨。大老遠追來我面前,如果吃閉門羹,難不成他真的會乖乖離開嗎? 「廚房已經歇火了,要不我回去壺裡做給你吃吧?」 「緊張什麼,又不是沒吃過妳做的飯。他們能吃,我吃不得?」 「平常在家自然是隨便做隨便吃,但現在我可是扛著望舒客棧的招牌啊。」 「鼎鼎大名的旅行者,也有做不出來的料理?」 這小人偶竟然敢用激將法。 「這可是你說的,我不管做什麼,你都要全部吃下去。」 「嗯,妳盡管自由發揮吧,別擔心,我是人偶,吃不死的。」 他摘下斗笠,金飾清脆作響,在灶台旁的單人桌坐下,這裡的座位因為高溫又容易染上油煙,一般來說只對不介意的熟客開放。 流浪者坐在這,可以將我的下廚過程盡收眼底。 想下毒也沒機會。 金玉滿堂、繁弦急管、知足常樂、隨便做點(賓至如歸)……這四天我在言笑的指導下,為客人的喜好量身定做了幾道創意料理。如今面對流浪者,明明與他這麼熟悉了,我還是沒有把握能做出令他滿意的料理。 我挑了顆苦瓜去籽薄切,壓碎鹹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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