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血缘关系下 (第2/3页)
了另一个尴尬的困扰——他的内裤总是湿淋淋的。 他的所有衣服都是可雅负责收拾清洗,当然也包括内裤。知道这事瞒不过可雅,诸伏景光也没打算瞒。毕竟虽然有些尴尬,但这也算是正常生理需求,他只是想了想该怎么提这件事,于是在某个夜晚主动拽了一下可雅的睡衣带子。 自从诸伏景光怀孕以后,可雅就没真刀实枪地做过,只是时不时用嘴或者用手帮他不太激烈地处理一下。 收到诸伏景光的暗示,可雅叹了口气。他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把诸伏景光抱着坐到自己腿上,小心地用手指触摸诸伏景光的xiaoxue,浅浅地刺进去抽插,不敢做得太过分。 可这样欺骗餐性质的抚慰并没有什么作用。诸伏景光压抑着喘息在可雅手心里xiele一小滩水,再也堵不住空虚的渴求,不依不饶地抓着可雅要他进来。 可雅总是拗不过诸伏景光的。他还是托着诸伏景光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yinjing送进湿热的xue道,没敢全都进去,只插进去了一截,缓慢地抽送。 诸伏景光还是不太满足,但好歹空虚的那一部分被填上了一些。可雅托着他,他托着自己像是塞了个柚子的肚子,小声含糊地呻吟。 快感温吞细密地泛上来,水声越来越响。要是放在平时,诸伏景光绝对会感觉羞赧,可现在他完全没在意这点小事,投入在缺失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在一个抽插之后诸伏景光突然叫了一声,可雅连忙停了动作问他怎么了。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支支吾吾了一会,才满是犹豫地说道:“小家伙刚才好像动了。” 可雅不以为意,只要不是诸伏景光哪里不舒服就行。至于肚子里那个胚胎,它是被打扰了不满还是单纯的条件反射都无所谓。 可雅凑过去咬住诸伏景光的耳垂,低笑着给出毫不在意地回答:“别理它,理我。” 说是这么说,可那种zuoai时第三人在场旁观的尴尬感挥之不去。诸伏景光rou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他逃避一般闭上嘴巴不肯出声,像是真的担心吵到宝宝睡觉一样。 嘴上说着不在意的可雅也关注起了胚胎的胎动情况。一般来说怀孕五个月时就可以感受到规律的胎动了,可雅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一个瞬间。 诸伏景光的肚皮被戳起一个小小的凸起,可雅的手当时就贴在那里,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隔着诸伏景光跟那个还未生长完全的孩子打了个招呼。 那之后可雅突然沉默下来,他看着自己的手,抬起来观察手心,又重新放到诸伏景光的肚子上。诸伏景光任由他发傻一样的行为,带着点笑看着他。 跟一个与他有着血脉联系的东西产生了接触,让可雅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孕育生命到底是什么。他亲眼看着诸伏景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里面那个胚胎从单细胞受精卵渐渐变成一个不成型的“人”。 那个“人”,也是他的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慢慢适应下来接受了现实,诸伏景光发现可雅再也没有了最初紧张到手足无措的情况。可雅已经可以有条不紊地照顾诸伏景光,处理他的各种突发状况,预演他生产的流程。 他会给诸伏景光裹上厚厚的围巾,扶着他在外面散步,一边数着日期,看这个胚胎大概还有多久能出现在他面前,变成一个婴儿。 诸伏景光毕竟是男人的骨架。他的盆骨结构不支持他等待孩子足月以后选择顺产,而即使刨腹产,他的腹腔也没办法提供让这个孩子成长到足月的空间。怀孕到30周的时候,诸伏景光内脏被挤压移位的情况就很严重了,医生探讨之后决定观察诸伏景光的身体状况,在保证他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给孩子更多的发育时间。 最终诸伏景光在怀孕34周的时候住进了医院,可雅去陪护,做得比诸伏景光本人还要上心。通知医护,说明情况,交待各项数值,他看上去冷静又可靠,握着诸伏景光的手,一直把他送进产房才松开。 本来可雅可以去陪产,但是转为刨腹产以后诸伏景光拒绝了可雅的陪产要求。他不想让可雅看见自己躺在蓝色的垫子上被人开膛破肚的样子,那有点太过刺激了,让可雅看了一定会给他留下些不那么好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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