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枝眠_窥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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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窥污 (第2/2页)

  这句夫人,不似是一位皇帝唤臣子之妻,而像是寻常的丈夫,轻唤自己的妻子。

    陶乐枝为他声音中恳切的情感打动,将那些礼教旧俗,通通抛诸脑后。

    她不言语,只将慕容烁推倒,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腰间的玉带,俯身吻上他的唇。

    树荫之下,随着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坦诚相待,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慢慢靠近。

    突破最后一层防线时,陶乐枝坐在慕容烁怀中,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

    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间上下沉浮,她的身体和精神,都享受到了极大的快乐。

    她轻抚着慕容烁的脸,道:“陛下说,这世上不识您的人有许多,此言差矣,臣妇知道一人,只识陛下,而不识肖蔼。”

    慕容烁搂紧她的腰,红着眼眶,加深了往她身体里探入的动作,带着些赌气的意思,问道:“是何人?”

    在与人深入交流的时候,谈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似乎是不太好。

    陶乐枝轻抚着慕容烁的背脊,像安抚受伤的小兽一样,轻柔地安抚着眼前的少年。

    她低下脑袋,用湿软的唇,柔软的身体,不费一字一句,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的心意传达。

    慕容烁也不再开口,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和解的信号,响应在行动中。

    这个时候,语言,就成了表达情感最低效的方式。

    因为往往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势均力敌的对手,用唇舌堵住了嘴。

    抽象的情感,尽在不言之间,具象成了身体情不自禁的变化。

    萋萋的野草之上,慕容烁一颗迷茫的心,终于在怀中女子的身体里找到归宿。

    他身下聚起的津流忽然不受控地,全部汇进陶乐枝为他开放的门户之中。

    陶乐枝弓起身子,承受着汹涌的肆水流入。

    那一刻,一阵说不清来源的暖意穿行过她的身体,到达四肢百骸。

    花心如小蚁啃咬,酸酸涨涨,一阵细流涌出,至此,前所未有的快感到来。

    在身体的极度契合下,她沉醉其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一场欢爱结束,慕容烁仔细帮陶乐枝擦净了身子,替她整好衣装。

    待这些都做完,他搂着她,轻轻噬咬她的脖颈,轻声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何人?”

    陶乐枝瘫软地靠在慕容烁身上,任由他唇齿的厮磨。

    是何人呢?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人。

    那人是个读书人,却能为了她,用执笔治天下的手,下河摸鱼,洗手作羹汤。

    他曾说,待他考取功名,就回来娶她。

    他做到了,只是她食言了。

    陶乐枝按下怀旧的心情,拥上慕容烁的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苏,定,舟。”

    这个人,是我朝以开放科举以来,最年轻的探花郎。

    也是,曾经说要娶她的少年郎。

    这样好的人,一定会流芳千古。

    只是,在他身边的人,不会再是她。

    慕容烁听到这个名字,定定看向陶乐枝:“你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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