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ollo Intensa Emozione (第2/6页)

>    “为什么？”

    沈虞停住动作，坐起来低头望着顾行芷，趴卧的姿势使她的肩胛骨微微耸起，像一只蝴蝶。

    手腕束缚被解开，顾行芷半撑起身子，按动床头开关闭上遮光帘。

    屋里霎时暗下来，光斑在沈虞脸上晃动，映着她低垂的双眼。

    顾行芷转身勾住沈虞的脖颈，舔了下她的唇，“生气了？”

    她拉着沈虞的手，从自己锁骨慢慢滑到身下。

    沈虞由着自己的手被牵着游走，看着她泛起一滩水泽的眼睛，松了口：“没有。”

    顾行芷把沈虞的手夹住，扶着她的肩膀，微微借力跪坐着。两腿间像有奇异的漩涡，把身体中的电流尽数吸引过来，汇成酸软的涨意，一点点堆积。

    她避开对视，一字一句吐露：

    “我有病。我讨厌人。”

    “你不一样。”

    “我喜欢你抱着我。”

    “我喜欢被置于你之下。”

    “但是我害怕。”

    每说一句，声音就小上一分。

    沈虞叹了口气。

    可怜的小狗终于被抱了起来，沈虞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腿间绕圈。

    顾行芷快撑不住了，腰间酸软让她无力再直起身子，大腿根开始发抖，使不上力气。偏偏沈虞紧紧扣住她的髋骨，不放她下来。

    沈虞一边揉捏她的阴蒂，一边啃咬她的锁骨，间或戳刺几下。

    落下的长卷发垂在顾行芷胸前，让她酥痒得难受。

    她像根无靠的浮木，被冲击得东倒西歪。

    顾行芷双臂无力地环着沈虞，手指甚至抓不紧衬衫褶皱，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往前送出身体，搭住沈虞细瘦的手臂，让乳尖跟随着她的节奏重重擦过衬衫纽扣的硬质尖角，缓解肌肤的难耐。

    这点粗粝的刺痛无疑只是杯水车薪。

    她想让沈虞慢一点。

    但她天生虚弱，又疏于锻炼，平日大声说话都乏力，此刻连两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沈虞终于又看见了顾行芷平静面具的破碎，从喉腔溢出第一声呜咽开始。

    每次掐捏她的rufang，轻拍她的阴阜，怀里的人都像毫无防御的幼兽一样不堪一击，想后撤，却被禁锢得更贴近。

    直到一声被猎人彻底制服的哭泣。

    沈虞俯下身来，感受顾行芷无法自抑的剧烈抖动，轻轻抚慰她的小腹。

    顾行芷眼周彻底红了，比最显色的眼影还深上三分。

    沈虞吻了吻她的眼角，“哭了？”

    女孩闭眼不说话，侧身抱过沈虞的手贴在脸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她湿润的手指。她呼吸还未平复，全身随着喘气的节奏起伏，一阵阵热气喷在沈虞手心。

    指尖传来被咬住的刺痛，沈虞食指在她嘴里勾了勾。

    餍足的吸血鬼默许了她的撒娇。

    余韵后还有些躁意，顾行芷变回懒懒的样子，勾着沈虞的领口，“你身上好凉，让我抱抱。”

    短暂的欢爱像高效的分离机，顾行芷看着正面对她褪下衣衫的沈虞，脑海中似乎有些东西淡化消弭，有些东西又加深了。

    她挪了挪，枕到沈虞大腿上，把头埋进对方怀里。

    感受到她呼出的鼻息，沈虞笑了笑道：“小狗。”

    顾行芷埋得更深了，“不想看你，对我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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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顾蘅清理过渣滓就径直回了卧室。

    顾行芷躺在床上，还在回想她们方才的对话。

    她和顾蘅什么时候起过争执？

    未曾。

    顾蘅像最精密的瑞士表芯，把她的生活打点得无可指摘。又像一团云，或者棉花，极尽包容顾行芷偶尔出现的情绪波动。

    顾行芷甚至找不出一丝罅漏。

    顾蘅永远安排好了所有，她在这样的小城待了八年，没离开过顾行芷身边。

    顾行芷觉得自己今晚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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