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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习惯 (第2/2页)
这里两千里以外的荣德镇,也是她的老家,连续十五年被评为连片贫困山区,穷得叮当响。 mama去世后,她就只能寄住在舅舅家王轻友那,每天跟小她一岁的表弟一起上下学。 舅舅家也很困难,养一个小孩刚刚好,两个就很勉强了。舅妈向学校申请了资助,安惜月从小就挺懂事,班主任也愿意替她费心,没多久,这事就落实了。 班主任说那户人家会资助到她大学毕业,那时,安惜月只知道是一对城里的夫妻,至于他们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一概不知。 - 晚上九点多。 一道物理题绞尽脑汁也没做出来。 突然想到这些题对陈故来说,应该是易如反掌。 陈故的房间,她只去过一次。 还是刚来这里的时候。 安惜月记得很清楚,他的房间干净、简洁,入门就是一张大床,灰色被子铺得整齐。 窗户敞开,白色薄棉材质的窗帘被微风撩起,浮动,贴合。 书桌上整整齐齐摆满他的奖杯,还有厚厚一沓奖状被叠起放在角落积灰。 他真的是有天赋在身上,所以与生俱来带着一股傲气。 拿着习题不知不觉走到他房间外,安惜月在门外犹豫的渡步。 会不会影响到他? 保姆端上来两杯牛奶,跟她打招呼:“安小姐,晚上好。” 安惜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在叫自己,礼貌点点头。 她不太习惯被人这样叫,大概率以后也不会习惯。 “喝杯热牛奶会比较好入睡。”保姆笑得温柔。 她也笑:“阿姨,我有事找他,牛奶给我吧,我拿进去。” “好的,安小姐。” 安惜月接过托盘,认真的纠正她:“叫我惜月就好了。” 保姆只是微笑然后悄然离开。 她腾出一只手敲门。 咔嚓,把手转动。 陈故一边用毛巾随意擦头一边面无表情垂眸看她,长长的黑睫投下淡淡的阴影。 才洗完澡,他只穿了一条黑色短裤,上半身赤裸,矫健的身躯强劲有力,肌rou线条流畅完美,手臂处交错的青筋隐隐凸起。 墨色发丝未干,发梢挂着水珠,他快速擦了几下,长臂一伸,毛巾落进脏衣篓。 浑身上下透着冷意,低沉悦耳的声线波澜不惊,“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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