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没到见家长的时候。 (第2/5页)
候月经来了。” 这话实在促狭,他想哄都没忍住先笑:“经期到了?” “我皮埋后本来没有经期的,”宁昭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起来真的很颓然,“可能是内分泌的问题,淅淅沥沥有点血。” 沈平莛不太懂这种技术的避孕原理,只好问应该怎么处理,她摇摇头:“不用处理,就是内裤脏了有点烦。” 女狱警已经给她拿了卫生巾来,但是卫生间晾衣服的地方狭小潮湿,就算勉强能晒到太阳,多洗一条内裤也不是什么愉悦的事。 他明白过来,失笑:“别烦了,我帮你洗。” “好,你洗,”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扑过来抱住他,黏黏腻腻地往他怀里钻,“不许看了,睡觉!” 她好像有点痛经,蜷着腰缩在被子里,脸无意识地往他胸前埋。他抬手,将手掌轻轻覆在她小腹上,片刻后就发现她肢体舒展多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望着一张算得上恬静的睡颜,略有出神。 他进来的第八天,她进来的第五天。 精神状态一切正常,睡眠质量也能说得上不错,但分泌失调的指征越来越明显,身体上的小毛病也越来越多。 她…… 他看着铁栅栏外透出的一点微弱光亮。 年节将至。 一切布置,也该收尾了。 “你坐过牢吗?” 第二天宁昭同吃完早饭,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啃梨一边问。 “除了这次。” 沈平莛站在角落,慢悠悠地翻过一页:“宁老师,不是所有问题都一定要引入语的。” 宁昭同大笑,伸着腿踹了他一下:“干嘛,这就不耐烦了!” 他一把握住她光裸的脚,放下书,找出双干净的袜子,蹲下来仔仔细细给她穿上:“你上次坐牢,有人跟你一起吗?” 她由着他穿,姿态几乎有点乖顺:“有啊,跟扶苏一起坐的,坐了二十来天,等赵高伏诛就出来了。” 沈平莛往旁边看了一眼,声音不高:“听起来是临近夺位时候的事。” “对,使了一出苦rou计,换来大公子的归心,不然蒙恬还不肯拨军南下。而当扶苏都倒戈于我了,就是该起势的时候了,”她笑,拽了一下袜子,把秋裤塞进去,“政治哲学和政治学都谈过了,这就是最后一步,不体面也不道德的,真实的政治。” 他这才明白她想说什么,有点好笑,慢慢站起来:“受益良多。” “不是这个意思,”她又轻轻踹他一脚,“我是想说,不管是杨云建的事,还是以后可以想见的更多的事,你都可以要求我多理解你一点。我知道身处局中身不由己的感觉,你要考虑的够多了,我不想成你的掣肘。” 理解。 他心口微微一烫,看着没什么坐相的女人:“真的能接受吗?” 接受他身于局中机心算尽,冷酷无情地搅弄风云。 她笑:“我要受不了我就跑了,有啥好说的。” 他跟着笑,看她秋裤翘出来一点,低头给她掖进去:“你上次说,让我找一面镜子。” “啊,对,好上次了。” 他点头,没说话。 她有点奇怪,看他两眼,问:“是有什么进度要分享吗?” “没有进度,”他颔首对上她的眼睛,片刻后,低声道,像在说一个让人难过的故事,“你做不了我的镜子。”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