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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喚名、求生求死 2 (第2/4页)
的樣子。
「...好,我知道。」
(又笑那麼開心,好難懂。)
他這次放輕力道摟住她,微顫的背脊還記得剛才的緊密壓迫。
依賴、佔有,愉悅感在設想的情境裡灼熱燃燒,目光移到她張開的雙唇。
明知她吸不了血也想將血液獻給她,想舔舐她嘴裡的尖牙,藉此體會舌尖被劃破的疼痛。
要咬破他的嘴唇,留下被她碰過的痕跡也可以,這樣一來每次要開口和她說話都能想起同樣的痛和嘴唇相碰的觸感。
「...那妳想好要咬哪裡了嗎?」
「除了衣服底下,還有哪裡。」
她對留痕跡宣示主權沒興趣,萬一成了被他人調侃的原因就又更是惹得她心煩。
要問偏好哪裡的話...老實說,如果條件允許,她會選擇在他的後背。
夠隱密、連他都不一定能隨意碰到,而且要對應到她的身上也足夠有象徵意義。
不過,既然沒辦法,她就不強求了。
雖然他非常有可能會反覆去查看齒痕復原的情形,讓她多少有點難為情。
「啊...沒想到妳會在一開始就選這裡,不挑會更痛的地方。」
指尖勾動衣領,唇瓣貼合於rou色淺淡的皮膚表面,探出的舌尖抵在最初的落點。
與其說是品嚐,更接近讓他適應唾液和體溫的濕熱,減少不愉快的感受。
略過皮薄的鎖骨,選了下方接近心臟的柔軟處,極少被刻意碰觸,現在卻被親吻般地含咬著。
好像只有他的感官在躁動著,渴望舔吮之後如糖漿般融化在口腔的甜蜜和自身血液流失的解脫感。
伸手輕碰她的後腦杓,喜歡她的髮絲滑過指縫間的手感,會不經意地思索怎樣的力道對她才是舒適的撥弄。
低頭望去,得到她清透得帶點涼意的注目,泛紅的齒痕被啃得不深。
總是會將真實的情感欲望深藏在並未說出口的話語,作為刺耳的禁言。
「妳沒有打算提任何問題?」
「梓確定要聽我說?」
「...我不想等猜錯之後誤解妳。」
她依舊睜著雙眼,和他互相對望。
邏輯跳脫的思維溜向滑梯的另一端,宛若無情,僅因他的一句話就約束住所有欲念。
「我還以為你是被弄得不夠盡興,想提早吸血了。」
「那會很遺憾吧...我還想繼續。」
他靠近她的臉側,面容陶醉地蹭著她,如低聲撒嬌般追求親密感的惆悵語調表現出乖巧順從,卻在違背著那普遍的本能。
隔著衣服將體溫滲進她的肌膚,並無鋪天蓋地的寬廣,卻獨有覆蓋全身的包覆感。
很奇妙的是,尋求不到盼望能夠擁有的東西時,他並不會以親密關係為代價來索取。
她指尖收攏,垂下若有所思的目光,暫且止住探究他怎麼衡量情感優先度的念頭,再次地低頭去舔舐他身體的另一處。
選中質感粗糙的舊傷之間的間隙,他衣服下的上臂是不見光的蒼白,令她有些惱怨。
讓他深刻記住這種愉悅的是不知從何而來的傷痕,洗也洗不掉。
縮回的舌尖殘留著還未習慣的觸感,已經搞不懂無法樂在其中的原因是否出自於自身的天性。
如果真的不想為他製造任何痛苦,應該要連一絲試探的想法都沒有。
不該屈服在稍縱即逝的只能帶來些許滿足感的求知欲。
「哈啊...刺進來了...咬得我好痛。」
原先是齒列平整的啃咬,現在多了尖銳物扎入皮膚的刺痛,他愜意地享受著鎮定心靈的亢奮。
被喜愛的事物緊密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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