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学就是棒子和甜枣 (第1/4页)
“来人。”她说,“把大将军关进笼子里。”她把手里的鞭子扔了,叫人进来将韩信关进笼子。 她说的笼子在墙角,是正方形的铁质笼子,与一般的笼子不同,这个笼子是网面结构,空间也只够成人跪伏且没有翻身的空余,所以被关进去的人只能维持一个姿势,且躲闪空间也会受到限制。 韩信看不见,他被放下来后一直被推搡,笼子的入口的就不大,他心里多少有点数,进去之后稍作试探,确定这是拘束用的笼子,勉强够他蹲伏或蜷缩。稍作动弹就会触碰到金属质的笼壁,他晃晃头,希望可以从眼罩的透光中看清周围。 他的手腕被从头顶上方伸进来的手抓住了,这让他本能的惊慌,而且萦绕在周围的香料味道越来越淡,他不能确定此时抓握他手腕的人是谁。没有时间考虑脸面,麻绳将他的手重新绑在了笼子顶层。 “过来。”她说着,拍了拍笼子,制造出些声音。像叫小狗一样,韩信来不及考虑这一点,这个时候顺着她的心意会好一些,但是屋子里的回音让他无法辨识方向,他转头的频率提高了,却依旧寻不到她的位置。 “这边呢。”她把手伸进去,细腻的指尖触碰到韩信的左边脸颊,上下描摹了两下,调侃道,“你在找我吗?我叫你过来就过来了?” “听错了。”韩信说,他微微侧头,躲开调戏他的手指。不安和拘束确实让他本能的寻找对方的位置,但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好吧。”她说,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随机手又摸到了韩信的下巴。笼子的空间有限,即使韩信躲闪及时,也总会被对方捕捉到。他没办法应对这样的拘束,只能任由在下颌摸索的手指向下揉摁他的喉结,危险又舒适,他的喉咙里发出些闷哼,本能地去追寻着触摸。 对方没有在抚摸他了,而是听着好心地提醒他,“你现在说不会离开我,我就放你出来。” “我不是因为逃跑受罚吗?”韩信说。他斜着头,好像透过眼罩能看见这她的癫狂。 “有什么区别吗?”她歪歪头,见韩信不说话,就摆了摆手。 “哈!”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来,像是冬日里的河水,还带着些许冰碴。韩信打了个寒战,甩了甩被浇塌下来的头发,本能的大口吸气。这水实在冷,他弓起身子,但残留的冰水顺着脊骨向下流。被鞭打过得地方甫一接触冰水,短暂的停止了疼痛,过后疼得就愈发厉害了。他喘着粗气,冰水就顺着起伏的腰腹流到了身前,不过第一桶水量并不多,只到腿根就没了剩多少了。 他不知道这样子看起来多令人兴奋。她盯着对方频繁起伏的小腹,水淋湿了他的后背和头发,看起来落魄又坚韧,她看过很多次韩信意气风发的样子,都不及这般落魄叫人心神荡漾。光彩属于所有人,而落魄只属于自己,她想着,并蹲到笼子前,观察他忍而不发的表情,咬紧的嘴唇,和因为寒冷而皱起的眉头。 她也不想这般对韩信的,这么一来搞不好要生病到冬天。她把手伸进去,点了点对方的眉心,“我可告诉你怎么停止了。” 韩信辩驳道,“逃跑和离开你是一回事?” “我说是就是。”她肯定道。又叫人继续浇水下来。 这次冰水来自身下,直接撞到腹部上,刺骨的寒冷激化了小腹的鞭痕,殷红了一大片腰腹,大量的冰水流到下身,刺激得韩信颤抖不停。疼和冷混杂着,他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