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男尊女卑(bdsm)_仰爷鼻息的下贱玩意(围场赛奴,军妓,戏弄如萱,圣水轻贱,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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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爷鼻息的下贱玩意(围场赛奴,军妓,戏弄如萱,圣水轻贱,蛋) (第1/4页)

    “这贱奴的大腿格外有力,脚腕粗壮,压在她身上还能保持不动,爷就赌这匹了!”

    十爷拿着藤条在脚掌手掌撑地,呈爬行预备状态的贱奴身上随意抽打,检阅了贱奴的体力耐力后,选定了自己的这头母马奴。

    当即便有宫人膝行向前,在贱奴的屁股上烙上了“敦”字。贱奴骤然承受烙铁之刑,咬紧牙关勉力维持姿势,冷汗从额间滴落,未着寸衣的身子更是在转凉的秋风里激起了鸡皮疙瘩,但口中巨大的口嚼子却让她发不出任何痛呼。

    在路上赶了近一月,四爷一行人抵达木兰围场。当夜休整一番后,翌日便赶上了兄弟们赌母马取乐。

    这是木兰秋狝惯有的一种玩法。蒙古各部为表归顺大清,每逢围猎便会送来蒙古女奴数百头,供天可汗享用。

    康熙如今年纪大了,嫌弃这些蒙古女奴粗鄙,更爱小家碧玉温婉可人的江南女奴,便赏给众皇子们随意取用。阿哥们便想出了赌母马这个玩法。

    先由宫人们选出体力最为矫健的十数头,提前牵到草原平坦处做母马奔腾状等着。待阿哥们不紧不慢聚齐时,贱奴们脚底将要抽筋,悬空的膝盖连带伸长的小腿长时间维持用力状态,此时准许她们跪趴着反而成了一种放松恩赐,体力在等待的过程里早已消耗大半。

    阿哥们来了后,也不必讲究什么长幼先后,更不拘是用鞭子藤条板子还是手,各自按照自己的眼力选出奔跑速度最快的母马就是了。

    十爷这会选定了母马,但主子爷没下令,施行烙刑的宫人便将烧得火热的模具持续摁在贱奴的皮rou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rou的焦香。

    十爷故意看着火红的烙铁在贱奴的皮rou和微凉的秋风里逐渐恢复铁色,才施恩叫停。烙铁拿开,贱奴的臀部赫然是一个深刻清晰的“敦”字,从此这头母马是死是活,便由十爷说了算。

    这个游戏考得是阿哥们的识人眼力。虽是游戏,但大家都是天潢贵胄,自然都有好胜心,因而各个都颇为认真的在一众裸奴间甄选。

    四爷拿着藤条,戳过一贱奴的腹部、手臂、臀腿各处的肌rou,又命贱奴叼住藤条末端考验女奴的咬合力,细细一番玩弄后,才挥了挥手,

    “就这头。”

    自有宫人依样给其烙上了“雍”字样。烧红的烙铁摁在皮rou上,便是一阵白烟飘过,皮肤连带脂肪被烫化的滋滋声响,于贱奴而言是无边苦楚,于尊贵的阿哥爷们,却是打上标记的常用手段之一。

    至于选用烙铁而不是直接毛笔书写,便纯粹是这些爷们的恶趣味。

    让这些贱奴们尽可能多地遭受蹉磨,待比赛开始后爬着跑动时便更为辛苦。而这样的蹉磨会不会让这些贱奴因为疼痛随即输了比拼,便不是阿哥们该考虑的事了。

    反正害阿哥爷们输了比赛丢了面子的,没一个能逃得过。不是被当即乱棍打死赔罪,便是被剜去烙痕后贬到侍卫营里做军妓,自有她们的去路。

    众阿哥们选好了后,又回到高台或坐或站,高高在上欣赏一众裸奴于旷野草原上爬着跑动的诙谐场面。

    “三哥,你怎么还偷袭我的马儿呢!”老五看着自己的贱奴被石块射中,跑动时趔趄一步,登时不乐意了。

    当即便拿出弓箭,这箭头前段固定了石块,射在人身上闷痛而不危及生命,毕竟血淋淋的模样阿哥们可不乐意看见。五爷拉动弓弦,对准三爷贱奴屁股上的“诚”字,故意射在了烙印上。

    这皮rou刚遭受了烙印之苦,骤然被石块大力射中,二次重创使得原本四肢交错奔跑的贱奴一下子往前扑去,跌倒在地,瞬间被其他女奴超过。

    “给爷狠狠地打,还敢偷懒不起来!”三爷看到自己的贱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顿觉失了面子,当即下令让太监去惩罚害自己丢脸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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