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x广】R18 (第1/2页)
刘辩的几把并不笔直,从侧面看是个向外的弧形,曲线优美,和他本人一样,缓身上下都散发着绵软的光,硬起来贴在小腹上面时倒意外的和谐,和线条流畅的腹肌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情色又浪漫。 他总是忽悠着你去凌辱他,折磨他,用一些小玩意儿,尿道棒或者别的什么,任何能给他带来痛苦和欢愉的东西他都想尝试。很多时候你会怀疑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快感,而是痛,虽然后者会生成前者,但总感觉他最想要的其实是最纯粹的痛呢。 快感转瞬即逝,痛苦刻骨铭心。 你有时候会顺着他来,用燃烧的低温蜡烛滴在他马眼上,封死里面蓄势待发的精;又会去用蜡油侵蚀下面的两颗卵蛋,红烛淋在上面,像元日灯笼上绽放的春花,美好的不像话。 这种时候他总会微喘着粗气看着你,额角因为疼痛青筋暴起,浑身湿透,控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一路低落到锁骨,又汇集在一起沿着中间的沟壑流下。他求你再多一点,再使劲,最好把他浑身都低温烫伤,他就可以抱着这点蚀骨灼心的痛楚,缓缓熬过没有你的漫漫长夜。 你说他真犯贱。 他闻言笑了出来,缓慢直起身子,肌rou的牵扯似乎带动了烫伤的皮,他嘶了一声,没管那点伤口,努力用额头贴向你,语气喃喃道:“我怎么会是贱呢,广陵王……” “我只是太爱你罢了……” 爱情,使人犯贱。 你冷笑一声,想着这种话说一两次也就算了,天天说,是个人都知道背后的真情只值几斤几两。 于是你果断抽回手从他身上离开。宽广的衣摆掀起一阵微风,他怔怔看着你,随即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抓住你的衣袖,声嘶力竭道:“你别走!” “凭什么。” “广陵王!” 他惊恐地望向你,金色的瞳仁充满不可置信:“你怎么可以……广陵王!你不许走!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不允许你走!” “刘辩,拙劣的把戏玩一次就罢了,我凭什么陪你玩这么多次呢?” 你居高临下地审视他,“我不是你的谁。” 他浑身冰冷地坐在那里,眼角挂着破碎的光。刚刚从高潮深处流淌出来的涎水还没来得及消失殆尽。他表情痛苦,眼神灰败,翘起的yinjing没精打采地垂落在地面上,顶端冒着粉,像一根没有生气的按摩棒。 “什么叫我不是你的谁……广陵王,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他很混乱地看着你:“你就是我的广陵王啊……” “那你是我的什么。” 你右脚踩上那只畜生,毫不在意地蹂躏:“是张道陵?” 他瞳孔放大了。 你没管,满意地看着他眼里的破碎几乎化为实质,继续施加力量踩上去。粗长的一根在你脚下微微变形,它像是又活了一般,在你脚下苟延残喘地跳动着,被红烛封住的铃口甚至还涌出了清液,滴落在地板上,像主人不受控制时流出的口水。 你用鞋跟微微挑起来一点,凑到他的嘴巴跟前命令:“舔。” 他倾身上前,乌黑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他胡乱地拨弄到耳边,急切地伸舌,用粉嫩的舌苔舔舐你鞋底的灰尘,舔去了那点散发着yin荡气味的水。 他怯生生地望着你。 你突然很讨厌他这副样子,像是在讨好,却又不够忠诚。你想你在这个男人看不到什么希望了,你要的是忠诚的狗,而不是漂亮的花瓶,或者说,是不够聪明却爱自作主张的花瓶。你向来对不听话的蠢货没什么耐性,于是重重踢了一脚,踩着他下巴对他说:“捅进去。” “桶……什么……” “尿道棒,捅进去。”你抓住他后脑勺的发,在他滋滋抽气的嘴边诱哄:“我要看玉制的调教棒,穿破蜡油,进入你身体里的样子。” 他几乎顷刻就高潮了。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顾身体的疼痛,爬到玉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