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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 (第2/3页)
如此搏一搏,如果不成,我也不至于后面看见这东西就悔恨。” 她将绳子打上结,缠在门框的石柱上,并排的四个滑轮,另加一棵用于提供支撑的大树。 突然想起那日草叶子吹出的小调来,沈佳仪问:“那天是你吹得叶子?” 鞋匠点头。 她便一笑:“很好听。” · 雨夜。 狼人士兵们清理地狭路之上铁器。 有些时候,恐惧并不是对事物本身,而是对于未知。 当落脚之处尽是酥酥麻麻的古怪感觉,即便再骁勇的狼族士兵,也会退却。 行兵在外,无处躲雨,他们都淋得很狼狈。 伊比利斯脸上挂着血痕,衣料之下滴答的水渍,透着浑浊的白。 他看着眼前同样淋得很惨的少女,忍不住冷笑,“他们不带你一起走?” 只等来她一句:“我说过了,我并不知情。” 他不禁冷笑,派人拿来那个古怪的瓷罐,“这上面都是你的味道,是你做的吧?” 她便沉默着不说话了。 狼王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将人扯到自己跟前,声音冰寒,“你是不是以为,孤真的不敢动你?” 她被扯得有些疼,缩着手腕向后退去,“我真的不知道!” “炸王城的事你不知道?还是这诡谲的路?水里有什么?你还不说?” 她咬着唇瓣,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就那么瞪着他,雨水打在他们的脸上,僵持片刻,他不禁哂笑:“这就是你救人的办法吧?孤不肯饶了那些祭刀的血奴,你就把城给炸了,还想把在场的所有狼人都送去陪葬。” 想通了,他又冷冷一笑,“你舍不得亲王死,于是选了个他不在的时候。” 真的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这事!”她还在矢口否认,字句都是狡辩。 狼王听得厌烦,冷斥:“那你为何要放走那些点火的人?” 她又不说话了。 他将她带回王城,路过露天广场,入目尽是萧索的破败,白浊的液体如巨虫一般,蜿蜒地搅弄在雨水之中,混沌不堪,将整个塌陷的广场都浸泡地脏兮兮。 只是轻瞥一眼,他那握在她手腕上的狼爪,就冷怒地握紧一分,痛得她轻声抽气。 那一夜,他们谁都没好过,她被丢进笼子里,湿淋淋的衣服不曾换下来,他则忙着修缮与安抚,拷问同族,一夜未合眼…… 狼王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仔细思索起这个梦来,只觉得云里雾里,并不明朗。 王城被炸了? 广场上那些白色的液体又是什么? 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出现在城外? 她又帮谁逃走的? 那个瓷罐是什么? 什么巫术让狼人身子发麻? 祭刀的奴隶……而明日,就是祭刀之时。 而此时,一道明艳的身影闪进殿中,薇薇安提着裙摆哭道:“请王为奴做主!” 美人细细哭来,不过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大概就是前几日与沈小姐置气,令她过意不去,今日前去拜访,她一不小心玩坏了她院子里的小石头,此等小事,竟然惹得沈小姐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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