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第1/3页)
木叶有坯,短发上班ver 17的酥酒和27已跟前夫哥复合的木叶 岔劈放出的怪东西,没什么严谨的考据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夜曾经教过他丹青,第一步便是取来温水,将封冻冷硬的笔尖缓慢润开,然后才能不至于提笔时阻滞。 梦里的人长得和沐夜相差无几,头发却利落了很多,挂着环佩的腰带不翼而飞,连最后只能勉强遮掩着身体的黑色蟒袍都被他脱下。那张与他朝夕相对的脸从略带涩味的梅子汤变为了黄昏里熏醉晚风的酒,眉目张扬的自信虽然有所收敛,但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视线就像从前切磋时被沐夜用闻笛抵在咽喉,与其说身上这个人是他熟悉的那个沐夜,不如说是某种吸人精气的妖。 他谨慎地伸出舌头舔上去,坐在脸上的人 就一阵雨打芭蕉一样颤抖。 甬道生涩,得借助外物润开。 梦中的那个沐夜是这么说的,抢在他拒绝之前就先发制人,把他按倒在地,骑上了他的脸。苏九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历劫一样,拼命回想着师父教诲的礼义廉耻,别过脸却又被沐夜扳回来,被迫正视他不敢肖想半分的一丝不挂的身体。 苏九,难道你不想让我舒服吗? 沐夜以退为进,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诱惑着他越界。手温柔地抚上苏九的脸,安抚了他总是紧皱的眉头,他看着苏九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避,好像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这件事非他不可,沐夜想要的欢愉只有他能给。 他从前就永远会对沐夜服软。看着眼前人的脸,仿佛身在悬崖被逼上绝路,他除了此刻对沐夜彻底丢盔弃甲俯首称臣,一起被欲海吞没之外没有任何选择。 就当是在学习房中术吧,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沐夜轻言细语宽慰,想起来一些和那个人的事,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了经验,总不至于将来第一次弄没轻没重把人整得下不来床,耽误公务被罚了俸禄吧。 沟壑中静静躺着将开未开的蕊,粉中透白,像被人捏久了的白玉兰,花瓣上被掐出红色的口,还挂着泪痕。 苏九红着脸沉默了一会,才终于问道怎么做,沐夜说舔一会就好了。于是他试探着着伸出舌尖,轻轻蹭着阴蒂,就像游鱼啄上湿润而柔软的紫绛一样。 沐夜曾经和他一起尝过水边的美人蕉,红色花朵的根部放入舌尖,就会有淡淡的甜味扩散开来。他对情事的了解止步于书上的只言片语和人们的掩面而笑,只能靠着相似的经验来尽力来取悦沐夜。和平时的莽撞不同,此刻苏九的舌尖细腻温柔地吻着rou唇,就像以吻来唤醒熟睡中的恋人。 身下被吃得如同蝶翼般微微张开又瑟缩回去,紧闭的蚌壳被打开,任闯入者蹂躏那颗珍珠。沐夜情不自禁摆动腰身,苏九确实除了武功上天赋异禀之外,对于合欢之事也几乎一点就通,和十年后苏星文生怕他做到一半下一秒就会消失的猛烈索取不同,青涩的苏九格外细腻,不得要领反而把快感拉得绵长,就像是只有在梦中才敢剖白心意。沐夜被舔得春意萌动,身下舌尖抽出时已然缠上了银丝,rouxue不等主人从快感中复苏过来就自作主张缠上舌尖,诱惑着它往深处去。 可以了......舔得,再深一点。 得到了沐夜的许可,苏九便开始试着翻越隐秘边境,用舌尖探入禁地,不知道擦过哪里,沐夜浑身颤抖,叫得越发放浪动情,听得苏九不可思议地想,沐夜原来是会这样醉心于交媾的吗?舌苔像羽毛在体内翻来覆去地探索,惹得枯井内雨露满溢,幽洞寂寞,迫切期盼着被人捣碎。 舌苔和软rou互相嬉戏温存了一会便有了退意,沐夜情不自禁喘息出声,哪怕他已经被苏星文吃透许久,身体仍仿佛初通人事一般羞涩地夹紧挽留,又因被情欲的浪潮俘虏而迟钝地扑了个空,曾经比武时自让三招的高傲和从容染上了放荡的绮色,变成苏九从来不曾见过的另一番模样。xue口因空虚难耐,主动送到窃玉人的唇边发出热情的邀请,苏九舌尖挑开两瓣满是水光的唇rou,却恶劣地不进入,转而逗弄因兴奋而充血的樱桃核。沐夜皮肤白皙,身下被苏九疼爱了一番过后暧昧的红色便爬上大腿之间,像山谷中的云雾裹住初开的山茶,又像嵌入冰凌的火,烫的尾端再怎么努力也关不住幽壑中的水流。 苏九每每舔上两瓣桃脯,沐夜就一阵强烈地颤抖,抓着苏九头发的手还有幽深甬道就会缩紧一分。出水已经够多,甚至有少许被苏九卷入舌尖咽了下去,苏九抓住这一无意识的示弱,舌苔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