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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之物语】(2) (第8/10页)
佐你的这两个侄儿哦!」 「嗯,我知道了。」 阿艳点点头看着信秀。 从这一刻起,在这个小女孩的眼神里,便渐渐失去了 原本的天真。 而至于心计这种东西,每个人的心计,最初都是从学会在心中隐藏起秘密而开始的。 「禅尼夫人,宗盛是不可以娶滋子的么?」 那日在慧禅尼陪着阿艳读书的时候,阿艳特地挑了那本,物语里倒是没有那样写过,但是在那古野的女眷们举办茶会时,以阿仲为首的那些稍有点见识却粗俗不堪的侍女们在相互笑谈时,讲过一个荤段子:平清盛的三儿子平宗盛,曾经在家里谈论其亲姑母平滋子因为天生满头自来卷发而不好嫁人的时候,当着整个平家人的面站出来说自己要娶了这位姑母;后来某天晚上趁着滋子睡觉的时候,还偷偷跑去用滋子的卷发绕在自己的小鸠鸠上玩弄,弄了滋子满头「清白」——后来平滋子嫁给了后白河法皇,而在平清盛去世、平宗盛继承平家家督之后,法皇非要联合木曾义仲跟源赖朝灭掉平家,就是因为嫉恨这件事。 阿仲那帮老女人把这编造的故事说得信誓旦旦又笑得满脸yin邪的样子,让阿艳无法忘记。 「哈哈,这叫什么话呢?」 慧禅尼慈祥地笑笑,但也并没发现女孩神色中的异样:「姑姑跟侄子之间,是不能发生这种事情的。」(姑姑跟侄子之间不能发生的事情,可我却跟三郎哥哥……哦,不,是三郎信长,却已经都做了那么多了……)(但那都是大人们告诉我的事情,他们还不许我出居城呢,我不是照样出去了么?哼,都说自己是堂堂武士,连我这么一个小女孩都抓不住……)(说到底,在晚上慧禅尼mama不是很经常地被兄长钻了被衾么?阿仲跟那帮近习小姓们的事情,她不是也在跟兄长做?兄长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子呢!说到母子,花屋义姐跟勘十郎,实在是有点过分亲密了吧?无论风吕沐浴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义姐都会主动摆弄勘十郎的小男根,勘十郎也被义姐教唆着摸她的巨乳和下面尿尿的地方,分明已经习惯成自然了!还有那个权六,成日威风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实际上自己不还是 在沙滩上被那个怜子jiejie给欺负了嘛!)(大人们都是假正经而已……)阿艳一边摆弄着布偶,一边这样想着。 但她也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自己跟三郎正式见过面后,他们两个到底该如何相处,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信长,你还没见过她吧?快!过来给你姑姑问安!」 在看到三郎的那一刻,阿艳的脸还是红了,而且呼吸不禁加快,心里面也似乎像有一只狸猫的爪子在上面挠似的。 而一开始这家伙却根本没注意到坐在靠门边的自己。 一想到这家伙那天在海边最初的嚣张,尔后在自己身上的鲁莽与笨拙,随即和自己在海水里的放肆和开怀,还有他为自己剥掉鱼rou里小刺时的细心与专注,再看看他此刻在神官的口令下煞有介事地完成一个个仪式的样子,实在是有点过于好笑。 (可他怎么能是自己的侄子呢……如果跟自己毫无血缘的话,那该多好。)而就在自己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 「不肖,三郎信长,初次见面,久疏问候!」 三郎山呼此句敬语后,忍不住抬眼看看眼前的阿艳。 他也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而是大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就像盯着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 他的眼神热烈,一如那个傍晚,他把自己压在他身下时一样。 他的身体内彷佛有团烈火一般,从双眼中不断喷发而出。 而他的体温与眼神,把原本被海风与海水吹浸得冰凉的自己的幼嫩身躯包围,而那种热烈,又从那可爱且guntang的脆瓜似的rou棒里喷洒得遍及全身,尽管自己还未充分享受双腿间柔软嫩贝中的酥麻,可那一股股guntang喷溅到自己小腹跟乳尖、甚至是下颌部位上后,都让自己的全身灼烧得恰到好处的润痒,因此,在这段日子里,阿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 而那个傍晚三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种温暖四溢,又不禁让阿艳当下回味起来。 ——以至于阿艳一瞬间忘了该如何回应三郎的招呼了。 「阿艳……」 「阿艳?」 在慧禅尼和土田御前先后提醒之下,阿艳才回过神来,有些紧张且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有心了……今当勉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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