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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21) (第4/10页)
r> 我在高潮前,把jiba从她屁眼里抽了出来,插入了她逼xue深处,顶着她的zigong灌了一泡jingye。 “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要陪别人吃饭呢。” “哼,爽完了就走!陪谁?” “张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来了吧?” “嗯。” 爽得失禁的庄静,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拖干净地板,吸尘器烘干功能一开,然后毫不忌讳地又跪在了原来的地方,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索吻后,就离开了,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大概是庄静喊过来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恐惧,很吞易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奶子,里面没穿胸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逼,又摸到湿漉漉的逼xue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 “多久了。” 她低声说: “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庄静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我挥手驱赶她,她又若无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躯上,不满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迹,奶子上还有烟头烫的斑点。 我捏着那饱满的奶子,往屋子里喊: “你这样有些浪费了。” 庄静蛮不在乎地说: “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摆摆手,旃檀对我弯腰鞠躬,然后脱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然后关门前,我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 我可怜庄静。 什么是奴隶呢? 失去人身自由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人。 而什么是性奴呢? 指被强逼进行性行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发泄yin欲,被视为一种做为泄欲以及cao纵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庄静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但和张怡不一样。 张怡对于许总,就是擦鼻涕的纸巾,随手抽起来,用完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作为母狗,张怡是一条正常的母狗,被锁链拴着,扯着。 庄静呢? 她被自己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拴住。 许总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门,这个排泄器官,已经和“快感”彻底捆绑在一起了,而这个“快感”在感官中,又高于一切。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要理解其实很简单。 庄静家有两个厕所。 一个厕所是只给客人使用,庄静自己是从来不用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厕所。 另外一个厕所,或者说厕坑,在大厅,靠近阳台的那边。 有客人来看到的时候,她会说这是一个欧洲艺术家的艺术装置。 实际上是她的专属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厅进行。 而你看过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会因为大便而达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梦也羡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爷爷那辈挣下了家产,所以她父亲可以肆无忌惮地沉迷自己所好,一头扎进学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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