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3-4 (第8/9页)
/br> 索索的,此起彼伏,波涛汹涌,只是猜他恐怕血气上涌入脑,下沉到腰,腿胯中 间的那话儿也该是火一样guntang,精钢一样的坚硬。汉子捧住自己的小肚子却往前 边走去开门,他拉开一条门缝招呼门外守着的小五:「那个……那个赵押正……赵家 的,赵大兄弟,我这边刚刚的才想起来,我在这队里还有个乡亲,就是……就是刚 才打从棚子外边经过,打过一个照面的那个……当时一问说她叫个风儿……烦劳兄弟, 也把风儿找来叙一叙旧……可好?」 那一天他们一男两女在柴房之内团叙了约略一个时辰。胡须大汉紧搂住风儿 丫头,两个人都是俯卧,他们一起行使的那种交结方式可能该叫个玄蝉附。汉子 的那一支玉柱,这一回当然是满满当当的填塞在了丫头小小的牡户之中。杨家大 嫂重新坐回去凳子上,她只管使用那支酸枣棍子往前敲打。一棍子下去前边一声 闷哼,汉子往前一挺,丫头再一声呜咽。风儿丫头的呜咽低徊婉转,不能辨别出 悲喜,反正她现在就算是再有抱怨,也没有什么机会言语。三个人齐心协力,终 于把汉子做到了酣畅淋漓的高处。转瞬间云散雨收,大家这才开门把小五押正和 佘老太婆让回房子里来。 牛马贩子依次谢过小五兄弟和婆婆,嫂子,还有风儿meimei。他先是提议大家 可以去校场边上扬州李记酒馆的天门分店里小坐一番。只是看看天色已经太晚, 这里可不是京都汴梁,半夜都有凤箫声,鱼龙舞的,而且领上几个配军女人摆酒 也太过招摇。不过只要有酒,又有人做东,这件事也可以放在柴灶房子里做。赵 小五差遣一个伍长去校场那头敲开店门,讲清是贩马的客人挂账,抱了一坛陈酿 回来。房里没有什么像样的杯子,只好使用那些盛粥的陶碗,房里只有一张条凳, 凳子就让给押正和客人坐了,去赊酒的伍长搬过来一个柴捆,和上了年纪的婆婆 一人坐了半边。说的虽然是大家共聚,其实各人心里都会明白尊卑的秩序,知道 谁是作客的,谁是接客的那个身份。杨家嫂嫂从拆了封泥的酒坛开口处伸进去四 支手指,单手提起这个八斤重的瓦罐举在自己胸前,左边再去端一个碗盏,右边 翻腕倾酒。跟在她身边的风儿接过坛子抱住,让大嫂可以双手捧酒去敬一敬客人。 酒碗轮过来轮过去的,此起彼伏,贩子的眼睛转来转去,总还是着落在一大 一小的两个女子身上。两位女子陪着客人吃酒闲话,也知道要照应他眼睛的着落, 所以也一直没有穿回去衣服。房屋中央的,板凳前边,只见到赤腿旋绕,铁索勾 连,铿铿锵锵的四只光脚挨挤在一起,彼此摩挲踩踏,有节拍,有韵律,暂且代 替了箫管和琵琶。嫂嫂领着风儿围绕这几个男人俯仰周旋,被灶膛的柴火映照出 来,胸乳肚腹都像稠密的青铜融下了汁水一样,闪闪烁烁的波动。汉子不知道是 喝到醉,还是看得痴呆了,汉子说,嫂嫂好酒,嫂嫂好一副赤膊! 想想嫂子当年……凤冠白马都不用说了,就是那一身的连环锁子甲……都该 是皇帝赏赐的,黄金打出来的吧,嫂嫂那个冠上面插两支野鸡毛,脚下蹬一双绣 花靴子,牛皮的长筒马靴啊,比人的膝头还高呢,鞣的好,缝的好,黄油呢绒打 磨一遍,再打磨一遍,也是金光锃亮的……对啊,咱家就是做的牛马生意,有牛 皮,有羊皮,回去就挑一张好的给嫂嫂送来……就是那个……呃…… 就是嫂嫂你现在好像不怎么用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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