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宿醉(4) (第3/5页)
>
我问。
没听到回答,母亲摸着黑进了卧室,过了得有个十几分钟,我正准备去一探究竟时又摸着黑回来了,我刚要开口,一股云南白药的味道就冲进我的鼻子,接着脖子的伤处触到母亲的手指以及一些颗粒感明显的药粉。
「啧,疼。」
我龇牙咧嘴。
「自己作出来的。」
母亲的声音没了情绪波动,平静又空洞。
「我把手机灯打开吧,这黑洞洞的怎么涂药?」
「不行。」
母亲的手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又是乌漆麻黑的盲涂,有几下抠到了伤处,疼得我把板牙咬了又咬。
「我来吧。」
我说着抚上她的手。
「你能不能先去把手洗了!」
母亲的声音终于又有了羞恼,传达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就不怕感染?」
我才想起这只手刚刚还在母亲的下体搅弄风云,上面的液体现在已经干了,手指摩擦间有点像摸过某种树汁后被风干,有点燥燥的。
「哦~」
「这玩意儿还会感染的?」
我有点不怀好意。
母亲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
「啊!」
我疼得叫了出来。
动作轻柔了许多,因为看不清,她把伤口周边也涂了个遍。
「你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母亲涂完了药,幽幽开口。
「我只是希望mama开心。」
我又想去挨着她,她躲远了一点。
「那你还这么……作践我。」
「我是你妈,不是你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女朋友。」
「mama也是我的女朋友,而且mama你刚才不是湿……还挺快乐的?」
我恬不知耻的循循善诱:「这可不是作践。」
这个叫做指jianian,我在心里偷偷补充。
想起指jianian这个词,我一下子兴奋得颤栗起来,对高贵美丽的成熟妇人——我的母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欲罢不能。
「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mama的。」
我听母亲的情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母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品格,挪到了她身边,母亲被我逼得退无可退,语气有种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乱来夏文嘉,mama求求你。」
「我今天失恋诶。」
「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
「这哪是胡作非为。」
我握住他的手,母亲抽了
两次没抽动,忍不住恼羞成怒:「你哪只狗爪子抓的我?快滚去洗手!」
「哪有人嫌弃自己身上的东西的。」
我嘟囔了一句,手上一阵刺疼,母亲的某个指甲嵌进去了。
「不准跟mama说混账话!」
听见这个词我忍不住想发笑,母亲提前噗嗤笑了出来,她绝对是想不到什么得体的形容词来代替「混账话」,这好像是要在某部古早的古装电视剧里才听得到的台词,我们心有灵犀的触到了同一个笑点。
母亲咳嗽了一声,当无事发生,我涎着脸凑上去:「别生气啦。」
「再喝点给您压压惊?」
母亲没搭理我,站起身:「黑乎乎的,难受死了。」
她的裙摆擦过我的鼻尖,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突兀的夹杂在她好闻的体香里,我太阳xue突突跳了两下,脸上突然烧起来。
「我不开手机灯,开这个。」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