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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师尊，我很清楚，就算是拥有再逆天的修炼资质，最后都是需要努力和磨炼的，否则天才也会变成废材。”

江暮阳点了点头，满意地笑道，“你能有这个觉悟，为师很高兴。”

墨君澜笑而不语。

“既然你想要去神墟之境，那么为师也不阻拦你。”江暮阳笑了笑，随后又忍不住叹息道，“只是为师大限将至，也不知道还能护你多久。”

他到底还是太晚遇见这位徒弟了。

墨君澜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将自己的打算告诉江暮阳。

关于那个神墟之境，他还需要进去探一探才能确定里面的情况。

不过想起那一团黑雾，墨君澜的表情也不由地多了一丝凝重。

那东西……他在仙界的时候好像见过。

叫什么来着？

心魔！

想到这，墨君澜的脸色又禁不住微微一变。

在想到心魔的时候，他似乎也在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心魔原本是一种无形之物，在变幻有形之前，力量也是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

不过心魔这种东西也是极为特殊，因为是杀不死的。

然而当心魔成长起来之后，那种力量却是可以撼动天与地。

奇怪的是，浩瀚仙陆怎么也出现心魔了？

即便是在仙界，心魔也是一种比较罕见的东西。

江暮阳注意到墨君澜的脸色变化，随即挑了挑眉梢，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虽然他的这个徒弟一直都说自己”失忆”了，不过在很多事情上，压根就不像是失忆的样子。

不过江暮阳也没有戳破墨君澜的谎言。

反正他们现在相处得也是挺好的。

墨君澜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不知师尊可曾听说过心魔这种东西？”

“心魔难道不是一种心理疾病吗？”江暮阳皱眉问道。

在他的理解之中，心魔便是一种心理疾病。

一旦有了心魔，便会很容易陷入魔障之中。

“师尊，我所说的这个心魔，与你所理解的那个心魔是不一样的……”墨君澜蹙眉道，“心魔本是无形之物，力量也是来源于世间万物。”

“此话何意？”江暮阳的面色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

“只要万物心中有魔，那么心魔的力量便会源源不断。”墨君澜沉吟道，“不过心魔的形成条件也是极为艰难，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虽然心魔最初形成之时，力量十分微弱，但却是无法直接消灭，已经形成的心魔可以说是不死不灭之体。”

“你怀疑那一团黑雾是心魔？”江暮阳拧眉道。

“不错！”墨君澜点头道，“因为我曾经见过这玩意，真的很不好对付。”

“这玩意？”江暮阳的表情不由地一愣，看着墨君澜的目光似乎也染上了一丝怪异之色。

墨君澜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了，于是随即握拳抵在唇边，然后清咳了两声，声音温和地笑道，“师尊，你刚才听错了，徒儿是在说这东西不好对付。”

江暮阳，“……”

虽然他是大限将至，但他的耳朵还没聋。

墨君澜笑容优雅地道，“师尊，我们还是聊一聊关于心魔的事吧。”

江暮阳点了点头，道，“你说吧。”

身为一个好师尊，肯定是不能去